“三位,基廷想要的只有那两件东西,对其他的并不感兴趣,如果我们找到这个人,却发现东西并不在他身上,说不得就只能着落在三位身上了,所以我希望三位最好是能够配合,这样对谁都好,三位意下如何呢?”基廷虽然带着灰色的面罩和灰色的奔尼帽,可是那种只有帅哥才能有的气质却无可掩盖的流露出来。
现在这些人之间的微妙情况,牧羽已经大致掌握,可是自己却并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证明东西已经给了提莫,而唯一能作证的两个人,燕龙燕青两兄弟却不知什么原因帮着提莫隐瞒了真象,这个女人真是可怕啊,心机深沉,手段狠辣,早知道那天就应该干掉这个祸害,牧羽对前几天自己的性情中的那种浮躁的情绪感到不可思议,倒地是什么影响了自己呢?
牧羽回忆了一下这种变化的出现,似乎是被大蛇缠住受伤之后,性情就有些变化,而大蛇通过什么影响了自己呢?血液?胆汁?很有可能,这种东西确实很神奇,也很玄妙,一时之间说不清楚,但时间线一定是对的。按照自己以前的性情,怎么会无端端的让这样一个祸害留下呢,牧羽对自己有些自责,更警惕自己的那些浮躁的情绪。
“这里应该经历过龙卷风一类的风,看那里形成了一个锅盖状的沙土堆,那个叫牧羽的家伙,应该是在这之前走掉的,这里的痕迹被风扫的很赶紧,再没留下什么信息,不过这里就这一条山谷,他只能沿着这条山谷逃走,我们沿着山谷追击,应该会有一些收获!”王德法一番观察后会基廷汇报。
“王队长,你带路吧,你的跟踪技巧是我们这里最强啊,要不是你发现了血腥味,那我们没准就越过河流,追过了了头!”基廷赞赏的吩咐道,语言的艺术确实不可小觑。
一行人的脚步声响起,渐去渐远,可是奇怪的是,那个用脚尖走路的人的脚步声却没有发出来,牧羽确信不会弄错,可是神识感知力竟然并不能感知到这个人的在哪里,这是一件令牧羽心生警惕的事。
当脚步声消失,再也听不到后,基廷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叫牧羽吧,你还能自己出来么?”
声音就在牧羽的土堆几十米外,靠近河边的位置,可是牧羽在这个叫基廷的家伙说完后,就又没法感知到对方的存在了,这时怎么回事?是他真的看出来了,还是在诓自己呢?
“怎么,我已经感受到你的神识了,你还打算在那个土堆里躲多久?”基廷的声音议依旧像午后的阳光,慵懒中带着温和。
牧羽心头一惊,能感受到自己的神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也是修炼过什么功法的人么?知道再躲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牧羽身体轻震,覆盖在身上的沙土、枯枝落叶纷纷朝外飞去,牧羽趁着尘土飞扬的时候,闪身在一旁,快速的将一把长刀抓在左手。右手还是没什么知觉,如果不能短期内治好,很有可能就此成为断臂。
基廷看着浑身脏兮兮的牧羽,优雅的摆手道:“你现在打不过我,放下你的刀吧,我只是好奇,你的师门是哪个?为什么要趟这趟混水啊,我以前没有听过你的名字!”
盯着基廷,牧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没有回答基廷的话,现在说什么也都是徒劳的,对方没有用枪,这让牧羽诧异,难道对方自信能在速度和力量上胜过自己么?
基廷无声的笑了,眼前这个人确实很有意思,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没有倒下,还能挺到现在,就算是修行者,也非常罕见了。这样的人大多是出身于大的宗门,如果不是顾忌到对方的宗门,自己真象将这个家伙带回去好好玩玩。而现在,基廷只想知道那两件法器的下落,找到后好回去交差,如果能和一个大宗门攀上关系,那就更好了。
“怎么了,你的师门让你不能透漏出消息是么,哈哈哈,好好好,那你告诉我那两件东西在哪里就好了,我不会为难你的!毕竟我们说不定在宗门方面还有些渊源也说不定呢。”基廷依旧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牧羽知道这家伙如果知道自己没什么宗门,说不定当下就会出手。虽然不知道对方到底会些什么手段,可是就凭他能觉察到自己的神识这一点,这人就不简单。还有早晨的那一枪大概率就是这家伙开的,因为那种追上桥的速度和开枪的准度、两枪之间的间隔都达到了骇人的地步,牧羽觉得,普通人很难练习达到这种水平。
“东西是提莫拿走了!”牧羽实话实说,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和这个危险的家伙产生联系。
“哦?那牧羽兄弟可以和我一起找提莫对峙么?”基廷的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不去!”牧羽紧了紧手中的刀,自己现在唯一能够靠的住的,就是秘技了,可是这秘技实在太过邪性,用完之后的副作用太大了。
基廷明显的有些惊讶,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家伙还如此不识好歹,这里荒无人烟,自己将其击毙毁尸灭迹也无人知道,反正也不知道对方的宗门,时候就算有什么麻烦,也可以推说并不知情,更何况这次为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自己的宗门一定会为自己出头,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基廷打定主意,如果能擒住这家伙那最好,只要不伤及性命,相信自己的手段一定能从这家伙的嘴里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在没有确定东西的下落之前,这个家伙和提莫、燕氏兄弟还又有很多的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