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早知道似的。
发现杜宇挨过来又开始戳她，黎苏苏朝他无辜眨眼。
把他整没脾气了。
“你俩是师姐妹？”
黎苏苏不想谈。
但莫寒似乎对杜宇的问题知无不言：“恩，对。”
她这样好吗？？
黎苏苏认识的莫寒高冷、怪癖，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
搞得她这个怼人大王经常接不上话。
可高冷的莫寒在杜宇面前乖得像绵羊，她真不习惯。
杜宇是知道莫寒本事的。
但他不晓得黎苏苏在f国也挺有本事。
他问得特别直白：“她厉害还是你厉害？”
见莫寒脸色微变，杜宇更惊讶了。
他看黎苏苏的眼神仿佛在说：人不可貌相啊！
莫寒可是国内外公认的艺术大师。
她的画作拿了不少国际大奖，还上过报刊杂志头条，连媒体都大肆赞赏她的才华。
可面对他的问题，她竟然没回答上来。
那代表什么？跟她从小认识的杜宇非常清楚。
见他双眼冒光地盯着黎苏苏，莫寒有些不甘心：“她是缩头乌龟。”
乌龟苏：“……”
又来了。
她打断莫寒：“我还有点事儿先走，杜宇生日快乐，好好玩。”
这时容声噗嗤笑出来，毫不掩饰眼神里的鄙夷：“杜少这话问的，黎苏苏怎么可能比莫大师厉害？她要真那么牛，怎么这些年默默无闻的？”
没等杜宇开口，莫寒挑眉看向他：“你哪位？”
容声赶紧自我介绍。
但对方一脸冷淡让他尴尬。
莫寒问：“你对我师姐好像很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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