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是应该抱在一起痛哭?
宗政怀满脸匪夷所思,问:“什么亲人?”
司机大姐:“您……病了?”
她家里也有得了阿兹海默症的老人,挺同情他。
宗政怀生气:“我没病!”
一般生病的人,就喜欢强调自己没病,她理解。
大姐心疼地又走到男孩面前,想摸他的头安慰,男孩往旁边走了两步,避开。
她以为他是想暗自难过,毕竟爸爸对他不好,想投奔太爷爷吧,结果人家连他是谁都不记得。
“唉,都是可怜人。”
想想自己,一个被老公绿了,中年离婚的女人。
司机大姐感叹:“命运多舛的我们。”
一老一少:“……”
黎景杭转开话题:“一般建造这种地窖的人,预防万一,会在里面留有打开暗道的机关。”
既然她误会了,男孩省得好费口舌解释,干脆将错就错。
默认太爷爷是个病人。
老人虽然对他俩的身份,充满疑惑,但此刻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他回答:“我也觉得,但我找了许久也没找到,而且这里面没有网络,手机无法用。”
然后一大一小非常默契地,再次摸索着墙壁。
司机大姐觉得自己得合群,跟着瞎摸一通,然后喊了声。
那俩激动走向她,异口同声问:“发现什么了?”
她有点紧张,交出手中的饼干:“这里有吃的。”
老爷子:“……”
黎景杭:“……”
得知爷爷离开酒店,联系不上的消息,霍斯臣明白,自己还是晚了一步。
他闭上眼睛冷静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