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当真。”
赌徒心里,无时无刻不在赌,一纹能换十两,傻子才不干。
只是就凭他这酸臭样子,一文真的能赢回十两?
他带着二人兜兜转转的来到了盘豆城最大的赌舫——朱雀舫,路上魂小天还向他咨询了各种赌法,说到赌,那人只说的眉飞色舞,口水四溅。
进入大门,立马传来了阵阵喝彩声,其中也夹杂着不少傲慢声。
见有人前来,立马有两个侍女模样的人走了上来,可见到三人衣着平庸后,立马又冷着脸退下了。
“哼!”
“这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魂小天没和她们一般见识,望入大厅只见装修豪奢,物尽其用,参赌之人无不衣着华贵,环佩琳琅。
此间楼门,也并非乌烟瘴气的市井下流之所,一些斗草,蛐蛐,打马等相对文艺的玩法一应俱,总之就是无所不有。
大厅中央一台巨大石柱,中设八孔,个绘龙虎鸟兽八个图案,为难了人。
石柱转动之前,叮当一声脆响,一枚铜板化过众人头顶,稳稳落在鱼的图案上。
有人大骂,有人不屑。
一个铜板,也太过寒酸了些,可咔咔咔石柱停了下来,开出的图案正是鱼。
如此,连续开了十几把小,魂小天手中的一块铜板,变成了一锭银子。
“哎!真有这么邪门?”
又是几把过去。
那侍女将整整二十锭银子推了过来,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瞟了他一眼,她可记得清楚,此人来时只有一枚铜板,扔给乞丐,怕都会被人嫌弃。
魂小天将银子分出一半,塞给那人,压低声音道:“这位兄台,这是十两,你我各不相欠。不过小弟还是要奉劝兄台,这里以后还是别来玩了!十赌九输。”
那人双目放光,丝毫没有听进去劝告。
“别介老兄,我有眼不识泰山,让我跟你学学手艺。”
学手艺不假,见他那表情,仿佛还别有深意,魂小天道:“行吧!你就带我到别处看看!”
地心罗汉的消息,此人怎么可能会有,多半还要指望这朱雀楼后面的撑天人物。
三人转了几个台子,魂小天都觉得索然无味,一眼就能看出门道。
来到一处空旷场地处,魂小天‘噫’了一声,只见一圈人围着一个斗台不停的呐喊,却无人下注。
那人拉住魂小天就要走。
“此间无趣,那‘红毛’将军都啄死上百只斗鸡,没有对手。”
“哦?”魂小天瞬间来了兴趣,只见那斗鸡台中,一只皮肤通红的黑毛斗鸡已经将对手啄倒在地上,血肉模糊间又将其眼珠吞入腹中,模样凶狠。
红毛将军?魂小天诧然,这斗鸡他在扶林中见过,虽然叫不出名字,但是能出现在扶林域,起码也是低级灵兽的存在,寻常家养斗鸡,又怎么可能是它的对手?这朱雀舫看来真有些本事,居然将这物弄来这里敛财。
“怎么个玩法?”
那人见拗不过他,便指了指不远处一排卖鸡的商贩,道:“你可自带斗鸡与其比试,若没有,也可去那里购买一只,这‘红毛’将军连胜百场,赔率已经高到了一赔百。”
说完他又劝道:“还是别玩这个,铁输的。”
魂小天并未机会他,径直走到售鸡的竹笼前,见有生意上门,几个年轻汉子立马起身招揽。
“哎哎哎!小哥,来看看我这‘白袍’将军,肯定能赢那红毛鬼。”
魂小天抬眼望去,只见竹笼里关着一只白毛斗鸡,红冠黑爪,威风凌凌,不过魂小天却摇头走开了。
“来来来,这位小爷,来看看我的‘绣春战将,拿下红毛鬼不在话下。”
只见他的竹笼里也关着一只锦鸡,喙尖身高,尾毛寿长。
魂小天又摇摇头,来到人列的最后,那里有位老人身打满补丁,正颓废的坐在地上唉声叹气,身前放着一个腐朽竹笼,里面蹲着一只病殃殃的瘟鸡。
魂小天弯下腰,问道。
“好汉,鸡卖吗?”
(PS:赌是万恶之源,近几年平台对这方面审核十分严格,所以只能一笔带过。
东流也劝各位看管老爷摸要去碰,真心危害极大,轻则破财遭灾,重则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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