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武却不愿多想了。
“柳少南若是没走,我认为,或许风破亦仍在开封城内呢!”
花姐摇摇头,不是太认可夫君的分析。
“此事到此为止吧!我想,他柳少南便有再大胆,也不敢呆在开封城了。他这番到开封,本就是要行刺于我,若是没有机会,难不成他还会陪着你我过冬?”
韦武显然不想再为这个事情伤神了,此番布置如此周密,仍让柳少南逃脱,他固然有些小小的失望,却也知,人家在暗,自己在明,这般搜寻,一如大海捞针,实在劳民伤财,不可为也。
“唉,也是。夫君既说算了,那就算了吧。总算我夫妇二人,也与他交过手了,料他也该识趣些,莫再搅扰你我这短暂的清静便是。”
花姐亦只得听他的,幽幽叹道。
“呵呵,柳少南是个聪明人,既已被我们识破,自不会死赖在这儿不走。况且,来年春暖,我便挥师进逼商都,万军之中,他又哪有机会行此类龌龊之事?”
韦武笑了,于他而言,提防柳少南这等小事,实在不能困扰着他。
“至于风大掌门,想来,他也该知难而退了。泰山派本来信奉侠义之道,又为五岳派之首,哪知,前有清虚子赴江南刺王爷未果,后竟还有这风大掌门,欲寻我的晦气,如此下三滥的事,干得越多,只怕越难以面对泰山派历代掌门的在天之灵呢!唉——”
韦武又提到风破,言毕,不免一声叹息。
作为武林大派,而今的泰山派,实在可以说声名扫地。原本在泰山武林大会前还遮遮掩掩的,如今,却是已公然地依附靖王府,在与天下正道为敌。
这注定不是一条好路,注定是一条万劫不复的不归之路。而曾闻清虚子临死前,已生忤悔之心,并告诫其师弟凌虚子要带泰山派回归正道,哪知,他这一死,如今的泰山派,却在以风破为首的“泰山四杰”的带领下,正与侠义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