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执朱砂笔正批改着奏折,他左手却把玩着一张竹牌。
尤其在看到牌面上那奇怪的字时,目光便更加深。
“漫漫.........”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类能写出漫漫曾经写过的奇怪字符呢。
这样想着,他从袖中掏出那个绣着地嘉神的荷包,解开禁制后,他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取出一张薄薄的纸。
上面是娰漫走前写给他的遗言——
‘Fuckyou’
是跟月白竹牌上一模一样的奇怪字符。
一经对比,字迹更像了。
“裴玉!”
他张嘴叫道。
闻声而来的裴玉走进来:“国师大人,怎么了?”
斯言把东西收好,站起身:“陛下若是回来了,把这个给他看,让他即刻来找我。”
他把其中一张竹牌递给裴玉。
后者小心翼翼的收好。
“是。”
“恭送国师大人。”
竹林中——
月白闭着眼躺在一个绘制的十分复杂的法阵上,不省人事。
绿倚跟小南站在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这人类的身体看起来对法阵并没有排异性。”
“其他材料试过了吗?”
小南点点头。
“都试过了,除了.....国师大人的心头血。”
绿倚表情闪过一瞬哀伤。
“那个先不用管,我们确定好这些材料就够了。”
小南说是。
随后两人合力把喝了迷药的月白送回了屋内的床上。
绿倚给人塞好被角,摸了摸她的脸蛋,站起身对小南说:“今天的顺序就这样,月圆之夜那天要记得做的跟今天一模一样。”
“这些年来都是负责,我对你很放心,但还是务必要仔细。”
小南低着头说好。
两人走出去,绿倚把门关好。
而原本应该昏睡不醒的月白却突然睁开了眼,从床上爬起来。
系统
我在,还好咱们防着她,否则还听不到这么惊天大秘密了
说着,它继续分析道,然没注意到易青橘的表情有些奇怪。
他们看起来是想用你进行什么仪式,但是那法阵太复杂我从来没见过,分析不出来
月白没有说话。
系统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了?难不成是那迷药让你脑子不清醒了?这可不行,你要不要晃晃脑子
月白:.......不是
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两人说的——
斯言的心头血?
心头血取出来不仅伤身体还折寿,她从刚来的时候就注意斯言的状态好像比起以前差了许多,本来还以为是他老了年纪大的原因。
现在看来,倒是另有原因了。
绿倚还说‘这些年来’......你说他是不是经常做这个仪式?
心头血一次次的取,所以才会虚弱成现在这幅样子?
究竟是什么仪式,又是为了什么,能让以前最是看重自己生命的斯言屡次三番的用自己的心头血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