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仙谷,这里是个景色十分秀丽的地方。雨水丰沛,水量充足,到处都有涓涓细流,幽泉飞瀑。悬崖绝壁挂飞瀑,涌泉、巨瀑、溪流,组成一道道独特景观。
它最奇的地方是山顶一座三神道观和一座天心佛庙共存,而登顶则是要攀爬一段悬空栈道。传说上古大洪水,白鹤衔来野果解救被围困于崖上的村民而得名“白鹤崖”。东汉胡昭在此羽化成仙后,历代又有众多道家方士慕名而来,在崖上结庐修行。白鹤崖垂直高度有二十多丈,白鹤崖上建有十二间悬空的客房、悬崖休息馆等设施,可俯瞰整座山谷,远眺灵山龙脊。而这白鹤崖正是此行之关键,虽是在山顶天心寺和三神庙之间的空地举办,可白鹤崖是唯一上下山的通道,也是景色之最之地。
曾玄君没有剑叶玲那般江湖游历,虽然没来过此处,剑叶玲也是对此早有耳闻。哪像曾玄君,完全不知,这次他也当半个游山玩水,顺带这就是对地大物博的江湖游历呗。
还真别说,如果没事,真只在这游山玩水,住上个几周,也未尝不可。哎,可惜事与愿违,这才刚到白鹤崖,就熙熙攘攘能看到一些江湖人士了。这些人大部分持剑,少数人持其他什么刀叉棍棒的武器,这一行就出卖了自己行踪。也是因为这群人的出现,大煞风景,也把曾玄君和剑叶玲拉回到现实中,不得不又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越是往上,路也就只有那一条,所以人也就稍微离得近了,他们谈话内容也慢慢能听清了。
“喂你听说了吗?这次的英雄大会好像要选一个武林盟主出来。”
“武林盟主?得了吧,四大门派压根就看不上,人家都没来,凭什么选武林盟主?别说四大门派,就连丐帮也没参加,来的几个也是打探消息的。”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据说召开这个英雄大会的是除了四大排派和丐帮外所有的门派。”
“啊?这怎么说?”
“有传闻说这两个月时间,有一个少年剑客逐一挑战了这些门派掌门、教主啊什么的,全胜,而且未伤其分毫。”
“这么厉害?这个年轻人有这么厉害?”
“待会上了山就能看到了,走吧。”
听着周围四五人群,每个人好像都在讨论这次英雄大会,都与一个年轻剑客相关。又是剑客,这就有点意思了。曾玄君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年轻人,究竟有多传奇。
还有一天才是八月十五,曾剑二人已爬上白鹤崖,这上面也熙熙攘攘来了几百号人。来得早的,三神观和天心庙已经住满了人,来得迟的自然要去抢占位置,随后又打斗在一起。最后,两处住所合起来三十多间房间就都让这些所谓的什么派的掌门、什么帮的帮主,以及什么教的教主们占据着,其余门人弟子则就睡在观、庙附近。
本是神圣的两处地方,人多就杂,瞬时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没了一点生气。反观剑叶玲,出身名门正派,居然来到这里,自然要避一些口舌。所以剑也是简单换了装,粗布衣裳裤鞋,头戴小蓑笠帽,手持一柄利剑。
二人左看右看,去三神观也不是,去天心寺也不是,江湖中人也无需讲究那么多,随便找一块人少的地方对付一宿就行。第二天参加完这个什么英雄会,收集到足够情报便火速离开。
虽说今晚就是八月十五,谁都知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不过今夜本应是和家人一起团聚的日子。从小到大剑叶玲每年这个时间都在师父身边陪着吃斋念佛,正常情况今晚还有饼子可以吃,如今却在这深山野外的,实属有些委屈。
还记得那日师父罚自己去万佛阁面壁思过的情景。迫于门派内务形势,除了鸾鸠掌门,鸾樱师父,就只有掌门首席徒弟,大师兄戊尘和自己知道此事牵动的重要;自己在暗,大师兄戊尘在明调查这剑客底细。这些不能对门人其他师兄弟说,更不能让曾玄君知道。
曾玄君见剑叶玲盯着圆月的星空出神,自己也抬起头,望着这天上明月,轻轻地、慢慢念道,“星稀月冷逸银河,万籁无声自啸歌;何处关山家万里,夜来枨触客愁多……”
听到诗句,剑叶玲回过神来,应道,“是啊……与其在这思想故乡,不如想想我们此刻面临的忧愁……这剑客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哎……”
曾玄君回道,“别想那么多。明天就知道答案了,你想那么多也没用……早点休息吧,明天也许会有不可变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