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哈哈附和笑着:对对大哥说得是呢。
三两还不敬丁书记一杯,说完把一大杯白酒送我面前,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本想推迟自己不会喝酒来着,早已被王总斟了一些红酒的杯子举起,向我示意了一下,然后一干为尽放下。
我看是没有推迟的理由了,只好硬着头皮把那么多白酒饮下,那种感觉?真的很难表达,就像一把火在胸前燃烧,火辣辣的热气从肚子里窜到嘴巴里,我都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喷出火焰。
然后他们又开始继续喝,然后偶尔交头低语,那个忧伤到骨子里的声音一遍遍唱着《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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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忧伤的就像我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么晚了,我还不能回去,我还有生病的妹妹要接,三两头开始发晕,蒙蒙的。不敢闭上眼睛睡觉,安静的像只猫一样。
三朵等了很久也没见姐姐来接自己,看护回去的时候,她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出租处,然后给姐姐发了一条短信,一直到自己都洗漱好躺床上开始心烦意乱都没见姐姐回来,
而这边的三两呢?晕晕乎乎,中途那个说自己有前途的丁书记离开,然后等到散场的时候,她连包都差一点儿忘记拿,就开始往地铁站走,然后到医院却发现三朵不见了。
她的酒一下子就醒了,然后高跟鞋在医院走道里“哒哒”响着,尖锐而又刺耳。
从服务台那儿知道三朵是自己办了出院手续回去了,心又从高空落下,那种从高度紧张到放松释放出来的空虚,说不出的难受,走出医院,凉风微拂,酒精的麻痹,三两又开始找不到北的感觉,
三两回到出租屋,看到熟睡的妹妹三朵,加上酒精迅速挥发的作用,热血汹涌的内心而又平静,摸了摸三朵的脸,无名的情绪使她安心,无比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