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放他们一马,但是怎么个放法,我说了算。”江明亮正儿八经的说到。
“是的,您说了算,那您老说我们怎么办呢?”江玦黎目不转睛的看着父亲。
“这样,将沈家的五千万家产还给他,让他们的家产不受损失,沈林国爱财如命,让他的家产失而复得,如果他是有心的,希望他能好好的思索一下,下一次如果再和我们作对,我是不会饶恕他的,你知道吗?”
江玦黎笑着回答:“知道知道,其他的呢?”
“其他的不变,沈枫坐牢是坐定了,要不然我们对郝建设也没有办法交代你说是不是?这样,你去见见王警官,听说沈若初在监狱里一直表现的不错,看看能不能提前释放,反正也快一年了,是不是,她被判一年服刑,应该是可以的,”
“好的,谢谢爸爸,”江玦黎立正敬了个礼。
江玦黎走后,江明亮想着江玦黎的快乐表现,不仅莞尔,摇了摇头。
看起来江玦黎是的确爱着沈时的,这两个家伙,真的不让人省心呀。
江玦黎代表江家来到沈家看望沈父沈林国,沈林国两次寻死不成,被救下后身体一直不好,弱弱的躺在床上,看到江玦黎进来,闭上眼睛不搭理他。
“爸爸,我是江玦黎,我来看您了,”江玦黎轻声喊道。
他立在床头,看着沈林国,情真意切的喊他。他知道,为了沈时,为了孩子,更是为了沈江两家的长治久安,他必须这样做。
实际上,两家一直以来斗来斗去的,他也厌烦,虽然沈江错误在先,但是他还是不愿意闹得两败俱伤。
“不敢当,不敢当,你这是第一次叫我爸爸,我怎么敢当呢?你该不会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吃吧,你做梦吧,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还是走吧,”
看到沈林国虚弱的说了这么多的话,江玦黎赶紧接腔:“爸爸,是的,我是第一次这样称呼您老,是我的不对,但是您老想一想,您为什么屡次要致我们江家于死地呢?我们江家到底如何得罪了您老,您说出来我一定改正好不好?”
沈林国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江玦黎和以前不一样的举动,心里大为惊讶,“江玦黎,你到底为啥来这里,看笑话吗?你打败了我们,心满意足了吧?”
“您老想听实话吗?我当然不快乐,不高兴,沈时也是被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才去了国外,虽然你们沈家屡屡的与我们江家过不去,但是一旦事情尘埃落定,我们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主要是你们沈家逼迫我们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我不知道为啥您老要这样做呢?”
“你走吧,你将我的儿子女儿要么据为己有,要么送往监狱,现在来我一个孤老头子的床前,大谈什么你不愿意之类的谎话,说给谁听呢?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这样吧,爸爸,我们现在开诚布公的谈谈,到底沈家和江家有什么必须你死我活的仇恨,您老说,我听,如果我们开诚布公的能解决问题,何必大费周章的使出阴谋诡计,您老说呢?”
“算了,我不想说,你还是走吧,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气我这个有病的孤老头子,你是不是非得气死我,你和沈时才乐意呢?”
“哪里的话,我来这里一是看望看望您老,代表远在国外的沈时,也代表我自己和整个江家,二来是想告诉您老,没收您家的五千万元人民币,我们江家拒绝了,”
“什么意思?嫌少吗?还想把我们沈家全部拿过去是吗?一个亿,郝建设和张全喜两家拿出一半,而我们沈家一家拿出一半,难道还不能让你满意吗?你还要落井下石吗?”沈林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坐了起来,咳嗽了一阵,激动的说了这么些话。
江玦黎:“您看看爸爸,您老是激动啥呀?我们没有嫌少,我们嫌多,我们不要了,为了沈时和孩子,为了我们亲家的关系,我们江家不欠这些,但是您老懂得,我们之所以经法律解决,主要是必须给舆论一个交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