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云栀倒是来了点兴趣。
她不是在意那什么权力，她是好奇和她奶奶有关的木牌到底代表着什么，又和奶奶有着怎样的关系。之前让张慧去帮忙查以前和奶奶有交集的人，张慧倒是给了一些反馈，但张慧查到的那些人都没什么特别，从他们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始终觉得奶奶的离开有蹊跷。
见她有所动容，楚宁秀忙抓准机会说：“就你那块令牌，在特殊部门比我师父那块令牌都好使。大家只知道特殊部门有个部门主任和五个小队，共有五个队长五个副队长，却不知道，特殊部门还有个副主任。”
“没什么人见过这位副主任，但在特殊部门，她的权力其实是和部门主任相当的，不不不，不能说相当。部门主任还会被一些规矩框住，做不到随心所欲，部门副主任不一样，她相当于挂名在特殊部门，有实权，却不受特殊部门的规矩限制。”
见云栀朝她看过来，楚宁秀笑说：“我知道你想问我原因，其实没什么原因，实力是王道！因为部门副主任的实力够强，有实力的人就是有特权的。”
这样看来，这个副主任的待遇是不错。
“我不知道什么部门副主任。”云栀说。
“我当然清楚你不知道。就是特殊部门内部，都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而已，是不是真的都没几个人能确定。不说远的，你去问晏大少和白染，他们肯定也不确定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这块令牌你是五年前拿到手的对吧？”
云栀点头。
五年前她奶奶交给她的，当时奶奶没说这是什么，她又是个一贯不太追究这些的性子，也没想过多问。
“五年前，特殊部门传出一个消息，特殊部门副主任换届。没几个人当真，毕竟谁也没见过从前的副主任，不确定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但这事就是真的。”
“我不知道以前的副主任是谁，但你说令牌是你奶奶给你的，想必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奶奶了。令牌由你奶奶交到你手里，特殊部门副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这件事除了你本人，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楚宁秀忍不住叹息，“只是我没想到，竟连我师父都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异能。”
“我之前还想着你这个副主任太年轻，以后亮出身份可能会有人不服气呢，为此我还忧心了好一阵，现在看来完全是我多虑了。点青术啊，你简直就是实至名归，谁敢不服气？”
云栀平静盯着她：“我的事为什么你要来忧心？平心而论，我们也就是关系一般的同学而已。”
“云栀，你这么说可就有点伤人心了，我还以为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呢。”楚宁秀故作受伤地说。
“不逗你了，说正经的。”她望着云栀，目光诚恳：“云栀，我会替你忧心，是因为我们是利益共同体啊！说得通俗易懂一点，我是你的直系下属，要直接听命于你。”
“就像第五小队的张慧队长一样，她就是上一任副主任的直系下属。在副主任换届之后，她被调到了别处，现在自己统领一个小队。”
“当然，张队长毕竟年轻，在她之前上一任副主任的直系下属肯定还有别人，只是年长了不能胜任工作，就换了张队长。”
“这么说，自五年前，你就算我的人了？”
听云栀这么问，楚宁秀双眼发亮。
这是承认她了？
“对啊！”
“算我的人，是不是得听我的命令？”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