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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仅不用担心,反而该高兴才对。
燕景的情绪也很快掩饰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恢复了那副让人难以揣摩的神情。
他目光下移,落在了秦舒的脖颈上。
“你的丝巾呢?”
“我觉得跟我这一身礼服不太搭,就换成了创可贴。”
秦舒直接用了褚临沉的话来搪塞燕景。
好在,燕景倒是没有怀疑,而是古怪地问了一句:“伤口还没恢复?”
“没。”
秦舒随口回了句,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宫弘煦的失踪是你安排的,是吗?”
“”燕景没有说话,幽幽地盯着她,似乎在揣测她问这话的意图。
秦舒没有遮掩,更直接地问了一句:“宫弘煦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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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似乎是终于回过神来,阴森的表情带着邪肆的冷笑,“你不应该向我打听这件事。”
沙哑的嗓音,带着警告意味。
秦舒并没有退怯,而是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可是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协议范围,宫弘煦的身份非同一般,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都要为此承担责任。”
燕景一听,以为她是害怕,笑了下,“放心,这件事落不到你的头上。”
“那落到谁头上?辛家吗?”
秦舒紧盯着他,洞悉的眼神清澈如镜,挑明了说道:“从你让我冒充元落黎的时候,就想着利用我挑起辛裕和宫弘煦之间的矛盾。包括你今天故意安排的这场宴会,实际上是为了借宫弘煦的失踪,其实是拖辛家下水,是不是?”
话音落下,燕景哑然无声,看她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深色。
半晌,他红唇一勾,“你果然很聪明。只可惜,就算你现在知道这件事,也已经太晚了。”
看着他脸上隐隐透出的得意,秦舒心里随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