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他在京都的私人住宅。
秦舒和他一起下了车。
两人回来,正好赶上钟点工在打扫。
褚临沉把人给打发走了,屋子里顿时再无外人。
秦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按在了墙上。
他就像刚被解除枷锁的狼,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眼里写满了垂涎。
而她,则是一块无比鲜嫩可口的肉。
即将被他吞吃入腹!
秦舒有点儿被他的热情惊到了,在他低头吻下来的时候,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说道:“等等、我先卸个妆”
褚临沉睨视她的脸,大约两秒,松开了她。
秦舒松了口气,赶紧冲进了卫生间里。
身后,男人也跟了进来,看着秦舒一点点卸下脸上的面具,主动帮她递擦水的面巾纸。
镜子里,秦舒恢复了自己的容貌,身上仍穿着银粉色礼服,却是另一种然不同的风格。
多了一丝清冷出尘的味道。
褚临沉从身后贴上来,看着镜子里的她,手掌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
果然还是这张脸看着更舒心。
他的手缓缓往下滑去,捏住了她身后的系带。
“哎呀——”
在秦舒的惊呼声中,银粉色礼服应声坠地。
另一边。
在褚临沉和秦舒离开宴会不久,宫弘煦也带着丹尔莎从酒店里出来了。
他一脸歉意地对丹尔莎说道:“我也是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急事,不得不先走一步,害得你没能跳得成舞,实在是对不住了。”
丹尔莎不在意地摇摇头,“没有关系,既然是急事,那肯定不能耽误呀。对了,需要我陪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