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纷纷不满地瞪了沈牧一眼,愤然离去。
至于那一小部分生怕辛家祸端惹到自己身上的宾客,从辛家一出来就早早地不见了。
褚临沉在那位田镇北老将军离开前,特意上前去跟他交涉了几句。
然后,看着迈步朝秦舒走去的沈牧。
他立即上前,拦住了对方。
沈牧疑惑地挑了挑灰白的眉毛。
褚临沉压低嗓音,不赞同地质疑道:“沈老,您刚才何必故意说那些落井下石的话。”
虽然知道沈牧这人脾气就是这样,而且刚才那话听着难听,其实也是在间接提醒他们这些聚集在门外的人当下这种情况,应该谨言慎行。
沈牧不以为然地摊手,“反正大家都知道我跟辛晟是死对头,他摊上倒霉事儿,我幸灾乐祸一下也没毛病吧?”
褚临沉有些头疼地看着他,“话是这么说可您应该也清楚,辛家这件事情有蹊跷。而且”
他余光看了眼不远处的秦舒,想到她跟沈牧的交情,叹了口气。
“秦舒信任您、尊敬您,可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却伤了她的心。”
沈牧顿时叉腰反驳,“喂你这小子,别瞎掰啊,我说什么了?”
褚临沉没打算隐瞒他,只是将声音放得更低,沉声说了一句:“秦舒是辛家遗失多年的女儿。”
沈牧听到这话足足愣了好几秒。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惊愕道:“啥!”
他扭头朝秦舒看去,脸上的表情变幻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最后,他抬手朝自己嘴巴上轻拍了下,带着一脸凝重的神情默默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