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守泽,那是万人之上的国主,是尊贵的无法撼动的皇权一般的存在
她的心再次为辛家的命运揪紧,下意识地反驳道:“可是,如果按照你说的,宫守泽想打压辛家。那之前为什么还要不遗余力的促成辛裕和元落黎的婚礼?他对辛家表现出的关怀和体恤,难道都是做戏吗?”
“也许从一开始,这一切就在宫守泽的计划之中。”褚洲接过了秦舒的话,向来云淡风轻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寒霜,嗓音微冷地说道:“宫守泽,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他的语气太过笃定,听得秦舒面色越发白了白。
“二叔”秦舒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罕见露出的敌意,不由地愣了愣。
突然想到,他以前在京都待过些年,或许是跟宫守泽乃至宫家人发生过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评价。
也正因如此,她心里更加为辛家担忧。
褚临沉很快察觉到秦舒的情绪,抬手轻抚她的发丝,说道:“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们暂时不要往那个方向去想,还是先把我们能做的事情做好再说。”
话音落下,车厢里沉默了一瞬。
秦舒和褚洲很快回应地“嗯”了一声。
他们都清楚,如果是国主府要对付辛家,那么他们想帮辛家翻身,几乎是螳臂当车。
所以,他们现在能、并且只能做的事情就是——查清楚燕景刺杀国主的真相!
车子很快抵达警署司。
他们要先确认,那个杀手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燕景。
以他们对燕景的了解,并不相信那个狡猾惜命的男人,会做出刺杀失败后自爆的这种事情。
警署司的气氛比以往都要严肃紧张。
两排副武装的国主府卫兵,分别守在警署司大门的左右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