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眸光微闪,“听说国主夫人葬在曦恒山?看来,并非如此。”
“是,曦恒山的陵墓只是个幌子。曦禾的来历和她诡异的尸骨,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掀起前所未有的风波,我不能冒这个险。”
“那”
似乎知道秦舒要问什么,宫守泽说道:“幸好当时有一位曦禾的族人找上来,她答应帮我安置好曦禾的遗体。”
“您相信她了?”
“我当时别无他法。”
宫守泽的语气里透着无奈,见秦舒的目光转向了自己身旁的洛雪衣,怕她误会,解释道:
“不是雪衣,那个女人我从未见过,但她能准确说出曦禾的往事。而且,所有接触曦禾遗体的人里面,只有她安然无恙,所以我有什么理由怀疑她呢?把曦禾的尸骨交给她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
秦舒突然想到,沈老二十多年前也见过一个幽岚族的女人。
会不会是同一个?
如果不是,也能说明那段时间有不少幽岚族人在外界活跃。
不过秦舒对这些往事没有太大的兴趣,往事如风,逝者已矣。
她更在意宫守泽的病情。
秦舒问道:“您那个时候应该也接触过国主夫人的遗体吧?”
宫守泽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她毫不隐瞒地说道:“国主,夫人尸骨上如同有生命一样流动的血液,其实那是来自幽岚族的一种特殊生物,血螈。它们汇聚在一起,如同鲜血一样流动,能够寄生在人体内。”
“普通人感染血螈之后,就会陷入癫狂状态,迷失自我。而您每个月才发作一次,说明这些年一直控制得当。如果我没猜错,是这位的功劳。”
秦舒指了指他身旁的洛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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