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季子渊忽然给他打来了电话,“我抓到宁泽昙了。”
“在哪,我马上过来。”
宋榕时立刻开车去了季家一处厂区。
到那后,宁泽昙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季子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身矜贵的西服,低着头,慢条斯理的擦拭手中的镜片。
见他来了,一双不显山不露水的双眼皮淡淡扫了他一眼,明明是平静的,里面却仿佛有暗潮汹涌。
“宋少,救命啊。”宁泽昙看到他就大声叫了起来,“我没有让柯少害霍少啊,霍少是我恩人,我怎么可能害他,我就是和柯少喝酒时,喝多了无意中说了一句,我是被冤枉的。”
宋榕时上去一脚就踹翻了他,“既然是冤枉的,为什么躲啊,玛德,每次干了坏事就想跑,别说霍栩,我跟你还有很多账要算呢,就说说上次我新品发布的盛宴上,是不是你给林繁玥下药了。”
“我没啊,我哪有那个胆啊......。”
“没那个胆,你干吗第二天就逃出国了,连个人影都没了。”宋榕时脸色难看的使劲踢他,“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死了。”
宁泽昙被踢得浑身痛,但他还是咬着牙关叫冤枉。
“榕时,让开,你这段花拳绣腿伤不到人。”季子渊戴上眼镜站起身,一张俊美的脸斯文优雅,但宁泽昙莫名的就打了个寒颤。
这三个人中,季子渊平时话最少,藏得也最深,表面是个医生,但论手段完不会比霍栩少。
“季少,我可以发誓,我不敢害霍少啊......啊......救命......疼死我了。”
宁泽昙话还没说完,季子渊踩上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