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联系人里面找了一圈,最后只能拨通霍栩,“晚上出来喝一杯。”
“我得跟老婆汇报一下,看他同不同意。”霍栩沉吟到说。
季子渊磨牙,“你他妈是个老婆奴吗。”
“你才知道。”霍栩低笑,“不能惹老婆不高兴。”
季子渊轻叹。
这份友情早晚有一天会友尽。
晚上八点,季子渊在酒吧里坐了好一会儿,霍栩才姗姗来迟。
“我他妈要不是身边没个诉说心事的朋友,绝对跟你友尽。”季子渊倒了一杯酒,指尖一抵,酒杯稳稳的滑落在霍栩面前。
“所以你是要跟我诉说心事?”霍栩玩味的握住酒杯,“来,说说看。”
“我可能要放弃了。”季子渊复杂的说,“从牢里出来的时候,我发誓要报复阮颜,从来没哪个女人敢像她一样坑我,后来,她成了季氏股东,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碰到过这么多的女人,没什么佩服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霍栩啧了声,“动心的前兆是对一个女人有了兴趣,开始欣赏。”
“你觉得我动心了?”季子渊错愕。
“没动心也在动心的路上。”霍栩发表过来人的意见,“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离阮颜远一点,别把自己给玩进去,你这几天想到这个女人是不是会觉得很烦,偏偏又想见她,噢,对了,听说你每天晚上跑到人家别墅小区扰民。”
季子渊愣住,随即尴尬,“这事,你怎么知道了?”
霍栩叹了声,“你总是这么吵阮颜,弄的她今天跟倾倾说暂时能不能来我们霍氏山庄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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