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交情匪浅,可趁此机会打入敌人内部,她问道:“薄公子,我以后可以去哪里找你?”
薄谨言一怔,呆住了。
司蔻看着他这样子,估计是是误会了,忙摆手道:“你别误会,我就是想感谢你刚救了我,有时间我们可以约饭啊,呸,是吃饭。”
薄谨言看着眼前这个奇奇怪怪的姑娘,笑了:“你若真想感谢我,可去一盏茶楼,我时常在那边喝茶消遣。”
“好的,一言为定。”司蔻正准备走。
薄谨言问道:“敢问姑娘芳名,你几时去找我。”
“小司。”司蔻随口说道:“过两日吧。”便匆忙离开。
……
钟离纯房内。
夏侯清川头昏脑胀,只觉身燥热难耐,见钟离纯正在为自己宽衣:“纯儿,你快出去。”
钟离纯脱去清川的外套,缓缓褪下自己的衣衫:“清川,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我服侍你睡下吧。”
她温软的唇,轻触在夏侯清川的嘴巴上,夏侯清川无法克制,一个翻身将钟离纯压在身下,竟无法自控的吻了下去。
二人缠绵之际,夏侯清川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浮现出司蔻亲吻自己的画面。
夏侯清川猛的爬起来,踉跄着跑了出去。
钟离纯躺在床上,委屈、愤懑、羞愧充斥着她的每一处神经,眼泪滑落在枕边。
夏侯清川的贴身侍从阿飞,此时正往这边赶来。
他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快要跌倒的夏侯清川:“少爷,你这是…”
“快走…”夏侯清川道。
正从外面回来的司蔻见状,赶忙偷偷跟了过去。
……
书房内,阿飞扶少爷坐下惊慌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可能被人下药了。”夏侯清川道。
“谁,这么大胆子?”阿飞问道。
清川觉察门外有人,与阿飞交换了一下颜色。
阿飞拿起剑,走到门边,突然开门,司蔻摔了个狗吃屎。
“你是谁?”阿飞拔出剑,指向趴在地上的人。
司蔻赶紧爬起来,举起双手,堆着笑:“是我!是我!”她
轻轻拨开他的剑:“你小心点,刀剑无眼,会死人的。”
“司…少夫人。”阿飞惊道:“你怎么在这。”
司蔻心虚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我找我的夫君啊。”
她径直走向夏侯清川,看坐在椅子似乎很热的他,说道:“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一点迷情药就给你整趴下了。”
“是你?”夏侯清川怒道。
司蔻弯腰看着清川的窘迫笑道:“不是我,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考虑一下告诉你是谁!”
夏侯清川很是烦躁:“把她给我弄出去。”
司蔻看到阿飞走过来,马上道:“别别别,我有办法救他。”
她环顾四周,将洗脸架上的脸盆,端起来,走向清川。
阿飞还来不及阻止,一盆水,已经从夏侯清川的头上倾泻而下。
阿飞惊在原地不敢说话,夏侯清川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盆水,淋成了落汤鸡,恍了神,一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去哪里的懵圈状。
他紧闭眼睛,深呼吸,极力压住心中的怒火,低吼道:“把她给我扔出去!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