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些死者的物件。”薄谨言拿过手下手里的包袱“另外还搜到一些医书、日常记录,看起来像是做某种研究。”
清川接过,翻了翻“换血术?”
“那是什么?”薄谨言问道。
“传说如身中剧毒,或是得了某种不治之症,可用换血之法,只是招式阴险狠毒,一般良医是不会用此等邪术。”清川道。
薄谨言道“那看来这个人是痴迷医术,误入邪道,走火入魔了。”
“可他什么也不说,那晚救他的是何人,他也只字不提。”清川费解道。
“那可如何是好?”薄谨言问道。
“继续用刑,我就不行,就算他是铁打的身子,也过不了我这流水般的刑具。”夏侯清川眉宇间闪过狠毒“真不行,我们就用用他这还没研究完的换血术!”
手下甲三,刚跟着薄谨言抄了这凶犯的家,里面的血腥阴暗之气,本就让他觉得胃里不适,夏侯清川这么一说,更让他恶心的跑出去,恨不得把隔夜饭都给呕了出来。
薄谨言跟着出来“你怎么这么没用?”
“大人,太恶心了,夏侯大人的公子也真够狠的。”甲三笑道“我不想干了,这活太恶心人了,我还是回去当狱卒,守着牢房!”
“哎……你这臭小子……”薄谨言道“当初谁求爷爷告奶奶的要当我收下的,说涨见识,学本领,银子还多?”
“您还是把我给调回去吧。”甲三哀求道“大人,您行行好……”
司蔻看完纸条,赶紧塞回袖子,听见两人的对话,微微一笑正愁找不到机会。
“薄公子,既然他不想干,又何苦为难他,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这两条腿的人还不是满大街都是吗?”
司蔻走过来道。
甲三赶紧道“小姐说的对,说的对!”
薄谨言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一脚踢走了他。
“司小姐还没走?”薄谨言道。
“我这不跟他一样,有点恶心吗?才缓过劲来。”司蔻看了看走远的甲三,又看向薄谨言道“薄公子,不必这么见外,还是唤我司蔻好些。”
“那谨言恭敬不如从命。”薄谨言道“司蔻,你怕是不知,这能打,又能吃苦的侍卫,真不好找。尤其是我们这种经常出外勤,打打杀杀,风餐露宿的。大家都不愿意。”
司蔻想了想道“如若现下,你不好招兵,我倒是有个人选可先替一下?”
“当真?”
“我一家丁,有个儿子,年14,会些拳脚,不知你可嫌弃?”司蔻继续道“如果你愿意,赶明儿,我跟家丁说一声,让他儿子来试试,你看可好?”
“好好好,14,正当时,你明日让他来便是。”薄谨言说罢,便摘下自己的随身佩戴的玉佩“你把这个玉佩给他,明日来了,出示此玉佩,门前侍卫自会带他进来。”
司蔻接过玉佩“好,那薄公……那谨言你先忙。”
薄谨言看着司蔻的轿子走远了才回去。
“你把随身佩戴的玉佩赠给何人了?”梦落不知何时走到薄谨言的身后。
“吓我一跳。”薄谨言被吓得一机灵。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梦落道“这大白天的吓成这样,怕不是做了很大的亏心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