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专门要用梓木?”
庄园的一处偏院里,钟离墨手中持着一只羊腿,一边咀嚼着一边朝司徒锡发问。
午膳时的羊肉膻味有些重,司徒锡吃不惯,但钟离墨却喜欢得紧。
此时院中正有几个木匠在按照司徒锡的要求制作一个简易飞盘。
“当然是为了轻些。”
如今没有塑料,又要就地取材,而周遭也就这梓木的质地比较轻巧,于是司徒锡便特意叮嘱了他们使用梓木制作。
“少爷,您瞧瞧这样行吗?”没一会儿,一位木匠就带着成品来到了钟离墨面前。
这面飞盘上凸下平,厚度如薄片一般,入手掂量一下,司徒锡觉着这重量似乎还行。
“姐夫,又为何要做成这般模样,直接将其磨成木片儿不是会更好些?”钟离墨问题不断。
司徒锡自然懒得跟他解释什么是伯努利原理,走两步将飞盘递到他手上。
“吃完了的话咱们去试试吧,我是不是还需要准备一把弓箭?”
“这倒不用,狩猎场中的弓具十分齐,不过相公要先去马厩中选一匹好马。”钟离愔在一旁提醒道。
听到这话,司徒锡才忽然反应过来,这春猎是由皇室组织的大型狩猎活动,参与者一般都是要御马骑射的,可他压根儿就没骑过几次马,上次还是旅游的时候在景区里骑过一次。
“相公,怎么了?”钟离愔发现司徒锡突然愣神,还以为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娘子、墨哥儿,还是先教教我骑马吧。”
……
“司徒兄,这……你为何要与令夫人同乘一马?”
进入了牧场当中,左明立与左沉言正在场中蹴鞠热身,他们见到司徒锡与钟离愔驾同一匹马靠了过来,都有些疑惑,那马厩中应该还有许多骏马才是。
司徒锡手持缰绳,坐在钟离愔身前,刚刚在选马匹时出了些小意外。
司徒锡选了只看上去最温顺的马儿,结果当他为那匹马装好马具、踩着马镫上马之后,那马儿却剧烈摇摆跑动起来,他差点儿就被它从马背上甩下来。
这一幕将钟离愔给吓到了,于是她强烈要求要陪着司徒锡,以防再出现什么问题。
钟离墨也十分赞同,他们的骑术都是小时候钟离昧亲自教导的,钟离愔当初也是学过的。
“当然是为了增进夫妻感情……殿下,这便是那飞盘,已经做好了,你试试看效果。”钟离墨骑的是一匹小马,他这马匹走得很慢,一直跟在司徒锡夫妻俩后面。
看着他的身影,司徒锡忽然有些感慨,听钟离愔讲墨哥儿今岁恰好十岁,他课业不错、情商也不低,又会骑马,而且连钟离昧也认可他的射艺,这么一想,他好像是个神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