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不要脸的赶走,别赖在这脏了蒋府的地!”
“不要!”白衣女子慌了,跪在地上膝行几步,死死抓住管家的衣袍。
她哭着哀求:“不要赶我走,我不是故意来闹事的我怀的是蒋家大公子的孩子,是你们蒋府的骨肉!你们不能不认啊,你让玉郎出来见我,求求你让玉郎出来见我”
“简直可笑!从哪里跑出来的不要脸的疯子,自甘下贱怀了野种,还想赖到我们蒋家头上,当我们蒋府是什么地方!”
管家脸色铁青地骂道,狠狠一把甩开她,“赶紧拖走,直接送到官府去!让知府大人处置!”
“不要!不要啊”年轻女子疯了一样尖叫起来,跪在地上又磕头又求饶。
绝望的哭声听得人不忍心。
但周围人却丝毫不同情,反而发出阵阵嘲笑,犹如看一场乐子似的,冷眼旁观地看着蒋府的护卫朝女子逼近过去。
所有人都在看热闹,男男女女,那么多人。
竟没有一个站出来替女子说句话。
也没人关心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蒋府三房有没有一个叫蒋玉卓的大公子。
因为,这根本不重要。
和蒋家公子哄骗了无辜少女比起来,未出阁女子与男人私通,还怀上野种,在南燕的罪名反而更重。
蒋家是不会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让她进门的。
战北寒皱眉看着这场闹剧,只觉得无趣又莫名:“这就是所谓的热闹?”
“大概是吧,怪不得那个廖家小公子不肯跟我说实话,这种‘热闹’,也就男人之间嬉笑着看看,自然不好跟女人多说。”萧令月眸色泛着凉意,冷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