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清杳主动抓住骆闻丁的胳膊,扭过头去问他:“一晚上不够吧?”
许清杳的指甲嵌进骆闻丁的肉里。
她笑:“那么多钱,换一晚上怎么能够?”
骆闻丁眉头一皱,觉得她忽然像变了个人。
可许清杳问完就转过头不再看他,任由他动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变得很乖,不吵不闹不推拒,甚至还会迎合,似乎回到了两人还没有分开的时候。
结束的时候,许清杳躺在床上平息着呼吸,她翻身看着骆闻丁起身按亮床头的小灯,遒劲的肌肉上有几道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
她看着,若有所思:“姜芷兰看到了不会跟你闹吗?”
骆闻丁身子一顿,声音淡淡:“她不会看到。”
许清杳笑了。
是啊,骆闻丁又怎么会让姜芷兰看到呢?这种事他又怎么好让姜芷兰知道?
或许在他与她在一起的那两年里,他也是这样,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许清杳的眼神越发寂寥,看向骆闻丁的眼神也越发凉薄。她笑着看着骆闻丁,问出来的话也越来越大胆:“那还有第二次吗?”
骆闻丁没想到她不是一时兴起。
他看向她。
棕栗色的长发蓬松微卷,眉眼柔顺,在灯光下就像淋满蜂蜜的吐司。
白皙的肤色,丝缕未着的躯体,光线如同糖粉一般落在她几乎透明的耳廓上。
她一直很乖,却也叛逆。
那种叛逆被她藏在乖顺的外表下,藏在她很少与人交流的距离里。
是他将那点叛逆引燃,是他对她隐藏的那点生命力着迷。
骆闻丁内心一动,不免有些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