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霆现在实在听不得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将云瑾放到摆着花瓣的长桌上,命令她乖乖坐好,自己则单膝跪下,帮她把珍珠绣鞋脱了,又除去了罗袜......
哪怕隔着布料,云瑾也察觉得到他掌心的滚烫,顿时吓得缩了缩脚,乞求道:“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就好了。”
柔嫩的脚踝却被他捉住,男人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促狭,“待会儿可要王妃受累了,现在本王来伺候你也是应该的。”
堂堂摄政王,现在竟然蹲在一个女子面前帮她更衣脱袜,一种异样的情绪蔓延在两人心间,大约就是民间常说的,如胶似漆。
只是他这般主动也叫云瑾有些害怕,瞥了一眼一旁飘满花瓣的浴池,看着颇大,他待会儿会不会混蛋.....
正想着呢,傅佑霆就已经抱着她一起下到了浴池中,大红的衣袂也如艳花绽放,只是很快便失去了它蔽体的作用。
久旱的傅佑霆果然不是云瑾能招架的,她昨夜还给飞鸾说傅佑霆不是那样的人,却不想婚前婚后他能差别那么大,自己完全被骗了。
很多以前不曾教她领教的羞耻,今日都被他尽情地讨了回来。
浴房中放置着的那张小榻早已被打湿,要不是浴池水凉了,不知道他还要到什么时候。
等云瑾如一尾脱水的鱼儿被抱到婚床上的时候,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傅佑霆却还没完,在云瑾晕晕乎乎抬头的时候,无意间就见他俊逸的面容微拧,自己让他似有艰难,傅佑霆还抱怨了一句什么。
云瑾听后脸更红了,脸蛋上火烧一样制止他的动作,傅佑霆却只是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你不管不顾跑去西南一年多,总让本王讨点债回来。”
而后便专心致志地‘讨债’,云瑾却已经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他的话了,只能试着用飞鸾说的办法让自己少受点罪,伸出手在傅佑霆紧致的腰腹间拧了一把。
却不想这一下像是打开了男人什么机关似的,傅佑霆红着眼闷哼一声,身上人窄腰有力驰骋,终于是让她哭了出来。
守在院外的丫鬟刚刚听了大半夜的动静,本以为里面要叫水了,却不想没一会儿新王妃就又哭了起来,呜咽期艾,比之前更甚,这分明是被她们家殿下欺负惨了。
一想到王妃那纤瘦文弱的身子,如何能受得住殿下的龙精虎壮,几人就红着脸垂头。
云瑾已经哭得一双眼都肿了,想她当了十几年男人,现在却被一个真男人给欺负哭了,实在是丢脸至极。
傅佑霆也心疼她,她之前本已适应自己,结果分隔了不过一年,如今哪哪都生涩得紧,竟然比他们初次还艰难。
他本还能忍耐着等她适应,结果这小妮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民间法子用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失控就......
哎,说到底还是自己教得少了,她是什么都不懂啊。
“让你别乱碰。”
傅佑霆似控制不住自己,男人的腰哪是能轻易碰的,这小女人是嫌火不够大还是怎么的。
“以后你不要对我做这种事了!”
云瑾带着哭腔的声音本是很严肃地警告他的,却因为**分外酥软,不仅没有半点威慑力,更是勾得傅佑霆昂扬了几分。
听着这小孩子赌气似的话,傅佑霆都笑了,“不碰你,那本王岂不是得守活寡了,好阿瑾,你只是现在不喜欢,以后为夫会让你舒坦的。”
将云瑾抱起来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傅佑霆吻去了小女子脸上的泪痕,小心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