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楚景越也开始迷迷糊糊的朝着芍药指引的方向靠拢。
“你本就是本王的女人,何来接不接?现在就跟本王回府便是!”
楚景越闻着芍药身上的味道已经有些醉了。
芍药得到了她想要的回答,半推半就的便从了楚景越。
其他歌姬舞姬的一看这架势,今日是凑不到凉王身边了,得了令也都悻悻的散去了。
“真是晦气,怎么偏偏芍药回来了!”
“就是,厚着脸皮跟到了凉王府还被送回来了!
又厚着脸皮要回去!”
“定是凉王府里那位容不下她,你看吧!且有她的好果子吃。”
“贱籍女子就算飞上枝头了,仍旧改变不了那副贱样!”
“何况……凉王好像还没有替她赎身呢?”
“天呐!竟然还没赎身?啧啧啧……那她还摆出那副高人一等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都成凉王妃了呢!”
“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
一群人讨论着远去了,屋里芍药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楚景越一动,芍药很快又将不满压下使出浑身解数配合起楚景越来。
夜半时分,
楚景越终于救醒了,他看了眼时辰便起身了。
还得早朝,他得回府去换朝服。
“王爷……”
楚景越一动,芍药就攀附了上来。
楚景越蹙了蹙眉,芍药见状便松开了他,神色委屈:
“王爷……妾身舍不得您……”
“哦?舍不得本王?”
楚景越颇有深意的挑高了眉梢,又见芍药一脸可怜相的盯着他,他又邪笑着说道:
“想跟便跟着吧,但是主院你是不能住了,回头本王让管家将北边的院子收拾出来,往后你便住那。”
芍药心往下沉了沉,到底还是入不了住院了,但是只要能回去便是好的。
“好,一切都听王爷的。”
芍药立马起来伺候楚景越梳洗,两人在天色还没亮的时候回到了凉王府。
楚景越吩咐了管家收拾院子,便收拾收拾离开了。
芍药被晾在了府里,时辰还早她总不能一直待在前厅,便趁着管家忙活的时候去了主院。
主院伺候的下人见芍药姑娘回来了,以为是凉王的意思,便也没多加阻拦。
后院即将着火,楚景越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此刻,他在早朝上愁眉不展。
楚君赫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南方竟然有人打着凉王的名号,在水路上加收关税。
“楚景越!
你简直放肆!”
皇帝指着楚景越厉声怒斥,私自加收关税,这是何等的大胆?
“父皇!还请父皇明鉴,儿臣最近一直忙着大婚的事情,当真不知水路关税的事情!”
楚景越头都大了,他就算有九个胆子也不敢私自加收关税啊!
“父皇,这一定是旁人陷害儿臣。”
楚景越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楚君赫。
楚君赫此刻老神在在的坐在轮椅上,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木质的轮子,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所有的大臣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都不敢喘。
沈禄这会冷汗已经湿透了后背,简直造孽,凉王才刚刚与清夕成婚怎么就出了这档子的事情?
此事,会不会连累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