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沈云禾最能吸引楚君赫的注意。
翊承才刚刚说完,楚君赫便掀开帘子看了出去,果不其然当真看到了沈云禾在路上慢悠悠的晃着。
“快!过去!”
楚君赫第一时间催促。
翊承傻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看到楚景越的马车竟然朝着大嫂靠过去的时候,立马一勒缰绳,高喝一声:
“驾!”
楚君赫的马车本就无比奢华,而他的马匹更是选用了高大的战马,翊承这一声吆喝下马匹立马撒开蹄子飞奔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惊扰了楚景越的马匹,他那几匹马受惊了,扬起前蹄声声嘶鸣后原地不敢动了。
马车剧烈的晃动让楚景越一时不察在车内撞了个七荤八素。
“你怎么驾车的!”
楚景越掀开帘子就是一顿臭骂,车夫吓得连连告罪,禁卫军们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不明所以。
直到他们看到,楚王的马车抢先一步停在了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
沈云禾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这才明白过来,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翊承?楚君赫?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沈云禾惊讶极了,刚才她就听到了几声马叫声,一转头就看到了翊承龇着大牙朝她笑。
沈云禾又听到了楚景越那气急败坏的怒骂声,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上车。”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帘子,对她浅浅一笑。
沈云禾看着楚君赫那张魅惑人心的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刚上马车,一件袍子便落到了沈云禾的肩上。
“早上露气重,出宫怎么不多穿些?”
楚君赫摸了摸沈云禾的手,见她双手冰凉,便捉住了她的将她整个人都拉入了怀中。
沈云禾便这般莫名其妙的落入了楚君赫的怀里,而他的双腿肉似乎比之前多了一些,并非骨瘦如柴那般硌人了。
有整个人形暖炉沈云禾也乐得有人护着,于是她便将双手塞进了楚君赫怀里……
一阵凉爽袭来,楚君赫身形一僵,这女人竟是将她的手伸进了他的里衣里……
她到底什么时候将他的衣裳给扒拉开的?
“凉王被禁足了,真相大白之前都不能出府,不用担心他去找你了。”
楚君赫挑着重点告诉沈云禾。
沈云禾果然扬起了小脸惊讶的盯着楚君赫看了过去。
“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可太惊讶了,楚景越最近应该是要抓狂了吧?事事都不顺心成个婚简直去了他半条命。
“最近本王不是一直扎在奉天府里?”
楚君赫没有明说,这件事情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此事从他南下赈灾之时便已经安排开了。
“你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个事情?”
沈云禾现在倒是理解楚君赫了,他们的婚姻大事有楚景越在一边搅和着的确烦人的很。
“嗯。”
楚君赫应着。
沈云禾便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上。
楚君赫的身体经她调理之后改善了很多,不再是之前那冷冰冰的感觉了。
相反的沈云禾觉得楚君赫阳气旺盛,周身暖意融融,很不错。
“啊!”
沈云禾突然低声惊呼。
“怎么了?”
楚君赫正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感觉,被沈云禾这一惊一刹的弄得有些不明所以。
“楚景越竟然禁足了!苍云告诉我他今早将那芍药又给接进府里了。
那芍药和沈清夕二人不得将他给折磨死?”
楚君赫:……
合着,他在想着与她风花雪月,她竟然只想着别人宅子里的鸡犬不宁?
将楚景越折磨死这不正是他的目的么……
“你口中的折磨死是指什么?”
楚君赫突然想到不能按照他理解的意思来,沈云禾的脑回路与他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