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你这不是让我们做真的肉马吗?”
你曾经告诉我们,我们不是肉马,那现在为什么要搞这种以色侍人的东西?”
彩衣听到师父要让他们两个人晚上去服侍江应,脸上有些屈辱道。
他虽然对江应有好感,但那种朦胧的情感,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深存在心底的一抹情愫。
要她在江应面前宽衣解带,她做不到。
“彩衣,不要再说这些气话!”
“江应是什么人物,玄门医道魁首,天医门的嫡传,天命神医的弟子,如此年纪,更是斩杀了残剑门的宗主,未来必然是高不可攀。”
“他哪里配不上你?”
“而他不仅对玄阴门有大恩,更是对你们有大情。”
“若不是他,今日你们在宗门前,还能留得住自己的清白?”
“若不是他,今日玄阴门弟子,有几人能逃脱残剑门的魔爪?”
“我玄阴门势弱,就当师父我个老不死的不要脸,要靠你们的身子来为玄阴门寻个依靠。”
老妇说着话,就要对着二人下跪。
“师父,不可!”大师姐云心上前搀扶。
“师父,你不要这样!”
“我给他,我给他!”彩衣两行清泪流下,也上前搀扶道。
......
与此同时,房间中,江应正仔细的看着从林啸天手中夺来的残剑。
传说残剑门的祖师爷从这上面悟出了剑谱,可是江应看了半天,仍旧没有悟出来。
“天生与剑道无缘!”江应颇有些愤慨道。
哪个少年没有一个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的剑客梦。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好歹是一柄传承法器,留着吧!”
江应不再做梦,他是练拳的,并非练剑的,没有剑道天赋,因此也不再强求。
而就在江应关上了灯,准备休息的时候,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江应师兄,你,你睡下了吗?”
说话者,是玄阴门的大师姐云心,只是江应有些纳闷,为何云心的语气在颤抖。
自己好歹保住了她们的清白,更是让玄阴门避免灾祸,可是对自己却这么提防!
乱发善心,果然不可为。
当即,江应准备先修整一晚,准备明日离开这玄阴门。
“我睡下了,若是无急事,明日再说!”江应语气平淡的道。
只是,江应刚说完话,下一刻,云心推门而入,而后面,则是跟着彩衣。
“你们要干什么?”
江应看着强行闯入的两人,双眼微眯,一脸的警惕道。
“江应师兄,你护住了我们的清白,拯救了玄阴门众多师妹!”
“玄阴门势弱,无以为报,唯有完整版的玄阴经有破障之功效。”
“我与彩衣分学玄阴功两册,今晚上务必请你掌握完整版的玄阴经。”
皎洁月光下,云心双颊火热,臊得通红。
江应,他们虽然小时候见过,但是那毕竟是小时候。
如今的江应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稍微熟悉一些的陌生男子。
自己行为说得好听,叫做献身报答,说得不好听,便是主动求欢。
云心说完,下一刻,夜幕中,解衣服的窸窣声响起。
到了这个时候,江应哪里不明白二女的意思!
这是要主动献身,只是这明显是有人授意。
云心的演技,简直要比叶倾城还要烂。
刚才的话,一点感情没有,绝对是背词。
指使者,绝逼是玄阴门的门主。
江应微微一笑,这门主安排两人现身,只怕远不止报恩这么简单,最重要怕是要为宗门寻个靠山。
只是,江应不是什么精虫上脑之辈,而且云心和彩衣长得虽然算得上是绝美,但是与自己家里的那三位相比,还有点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