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所以这样,不是褚琳不美,而是他现在的桃花债不少。
除了秦淮柔、王玉芬,还跟朱丽、秦京柔,多多少少有些暧昧。
尤其秦京柔,自从上了大学,虽然偃旗息鼓,但杜飞总觉着那丫头在憋什么大招。至于朱丽,听秦淮柔提起,杜飞颇为留心,刻意保持着距离。
褚琳虽然漂亮,在杜飞看来却有些过于瘦削。看着美则美矣,其实不太附和杜飞的审美。
行走间,褚琳很有分寸感,跟杜飞保持着大约半米的社交距离。看起来跟偶遇的普通朋友一样。
进入图书馆。
因为是工作日,图书馆里没什么人。
前台的两个工作人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杜飞和褚琳进来,其中一名工作人员迎上。褚琳脚步顿了顿,示意让杜飞先来。
杜飞却笑着摆摆手,让褚琳先来。
褚琳也没客气,把挎包里的书拿出来,说是要还书再借。杜飞则冲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女工作人员招招手。
这人一愣,颇有些不耐烦。
却见杜飞从兜里拿出一张介绍信。
这女人有几分眼力,一看杜飞拿出来的不是借书证而是介绍信,赶忙挂着笑脸过来:「同志,您好,有什么事」
杜飞没在意她前倨后恭,把介绍信递上去:「我需要查阅一些第一手的古籍资料。」女人看了一眼介绍信的台头。
介绍信是外经委的,公章则是消防器材公司的。
女工作人员没仔细看,一看外经委的台头脸上笑容更大。
这种前台服务工作,最重要的就是看人下菜碟儿。
她刚才带搭不理,是瞧出杜飞和褚琳年纪不大,心里带着几分轻视。
如果是大学生,直接在自己学校图书馆借书就足够了,很少跑到公共图书馆来。不是大学生,今天还不是休息日,在这个时候来就可想而知了。
女人忙不迭道:「同志,您稍等一下。」
说完,立即拿出一张登记表递对着介绍信飞快填写起来。褚琳和另一个工作人员有些好奇的看过来。
杜飞没多说话,只对她们点了点头。
这时,那位工作人员已经填好了,把登记表交给杜飞签名,又拿出一张借书卡递过来:「您拿着这个,去后边的弘文楼。」说着指向后边:「从这儿出去左传就是。」
杜飞道了声谢,跟褚琳说了一声「先走了」。
褚琳应了一声,一直看着杜飞背影出门,不自觉的幽幽叹了一声。杜飞出了前楼,往后走去。
文津街的图书馆是仿古建筑,类似三进的宫殿结构。
前边是大广场,中轴线是三排主楼,弘文楼就在第一和第二座主楼中间的左侧。
杜飞来到弘文楼,看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蓝色上衣,带着套袖,看了一眼杜飞递过去的卡片,又抬眼看了看他本人,淡淡道:「书籍只能看不能借,请小心翻阅,不要损坏书籍。」
杜飞应了一声。
明显现在对这些古籍不算太重视,好在有资格到这里来看书的人不多。杜飞点了点头,顺着楼梯来到二楼。
在楼梯口,有两个女人靠在窗边聊天。
大概平时没什么人过来两人有些懈怠,看见杜飞上来,还愣了一下。杜飞跟二人点点头,错身走过去。
其中一个年轻一些的工作人员想跟上去,却被另一个人拽住小声道:「别去讨人嫌。」年轻的工作人员迟疑道:「可是规定」
年长的工作人员道:「规定是死的,能上这儿来的没一个一般人,平白惹人不高兴,遇上脾气
不好的,被骂两句是轻的,回头给咱穿小鞋犯不上。」
年轻工作人员也不说话了。
杜飞来到里边,看着满满当当摆了整整一层的书架不由心脏直跳。这些可都是古籍善本,年代最晚的也是清代的。
回头瞅了一眼身后,见那两个工作人员没跟上来,暗暗松一口气。杜飞不疾不徐迈步往里走。
里边静悄悄的,只有杜飞自己的脚步声。
这个年代没有监控,杜飞确认这一层都没有人,便来到距离入口最远的地方。
看着书架上的书籍,直接心念一动,最上面一排书,一股脑都被收进了随身空间内。霎时间,随身空间内,丝丝缕缕蓝色光芒从这些书籍里逸散出来,向环绕着白色光球的蓝色光带汇聚过去。
这些古籍基本都是明代的,其中有印刷的也有抄写的。明显抄写的比印刷的释放出来的蓝光更多。
总体而言,其中蕴含的蓝光量不多。
不过不要紧,一本书的蓝光虽然少,但架不住这里的书籍太多了,加上楼上一层,不知道有多少。
杜飞随手拿起下面书架的一本书,像模像样的看起来。
约么半个小时,觉着差不多了,便心念一动把刚才收进去的书籍放回原处。在下一刻,下面一排书架的书籍消失
为了尽量别让古籍受损,杜飞抽取蓝光非常克制。
原先从古董上汲取蓝光,杜飞一般会留下百分之十到二十,确保不会损坏。但这些古籍当,因为本身材质脆弱,又会被人翻阅。
杜飞不敢弄那么极端,再加上这里古籍太多,不用可着一个薅羊毛,一般抽取百分之四十到五十就停止了。
一个大书架上下八层,一层差不多半个小时。仅仅撸了一个书架,就用了将近一上午。
查看随身空间,杜飞相当满意。
这次算是体会到啥叫量大管饱儿了。
这八层书架,一层两百多本书,一共一千五六百本。
上次修复t的发动机,升级火箭筒消耗的蓝光差不多补充回来。快到中午,杜飞心满意足离开。
在图书馆撸了一上午羊毛,令他很满意。既安全,效果也相当不错。
比半夜三更的,提心吊胆去紫禁城强多了。
而且这儿可是长期补给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可以安全薅羊毛。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杜飞也没坚持,等明天再来,美滋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