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试验员惊讶了一下，“它们竟然这么排斥？”
也就是说，它们都记得被戴过电击套，当然就记得接下来被电击的痛苦，所以才这么剧烈反抗。
顾雪儿一拧眉，这怎么可能？
再看看刚刚a组的表现，都很温顺，差别太大了，显得很假。
“说不定只是本能反应而已。”程砚清淡淡的道。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点没底了。
因为他自己最清楚顾玟君的脑出血是真的好了，直到现在都没再听说有什么不适或者并发症。
他的视线看向了那边安静坐着的宋千千。
试验员费了很大的劲儿，终于戴上了一个电击套，不过手上也被恼了一下，破了皮。
只好换了个男的试验员，换厚的了皮手套继续做实验。
四只小白鼠总算全部戴上电击套。
只见四只白鼠都非常的不安。
顾雪儿冷哼了一声，“老鼠本来就怕人，这个反应也不奇怪，脑电波记录出来之前，谁知道谁赢？”
反正在顾雪儿看来，他们绝对赢不了。
还针灸呢，差一点就把小白鼠都全部扎死了，能有什么技术？
接下来对a、b两组小白鼠做脑电波记录。
肉眼看出来不算数的东西，数据是不会造假的，全程依旧是试验员来操作，两组人员都不能动手，以确保公平公正。
检测了半个小时，时间算是比较久。
之后试验员做了记录，又跟之前破坏脑神经之前的记录相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