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顾宁,站在周家门口,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像是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母子两人。
当看到是顾宁的时候,姚慧茹神色瑟缩了下。
周文宴也同样如此。
这两人的反应,在众人眼里,明显是被欺负了。
“你这女娃娃怎么说呢”
“姚慧茹和周文宴在怎么说,也是周家人,你一个外人,怎么能让他们去死呢”
“就是,你凭什么决定别人的命运”
大院这些人是不合,但是遇到外人的时候,他们还是一致对外的。
顾宁扫了一眼这些热心群众。
她指着,周文宴的鼻子,“这位,周家野种,气的周老爷子现在在医院抢救,生死不知,不知道他是不是该去死”
接着,她又指着姚慧茹的鼻子,“这位,以周家烈士寡妇自居,享受了周家的荣耀和物质条件,但是——”
她话锋一转,“但是,却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候,和人通奸,并且怀上野种周文宴,让周家多年以为周文宴是周家血脉,更是一培养接班人的身份,来培养周文宴。”
“这种人你们同情你们舍不得他们去死那不知道在场的各位,养大的儿子,不是自己亲生血脉,而是野种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高高在上的指责”
“当你们知道享受着你们家荣耀和物质条件的妻子,在外面偷人的时候,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如此宽容和平心静气。”
顾宁这话一说。
现场宛若死寂。
先前,周家出事的消息,他们是知道的,也知道周老爷子被送到了医院。
却不知道,如此劲爆的消息。
贞洁烈妇姚慧茹偷人,周家唯一的三代继承人,周文宴,竟然是外面的野种。
这已经不是生气的事情了。
这要是搁在他们家,那简直是恨不得拿刀砍人了。
周文宴和姚慧茹没想到,顾宁竟然这么狠,周致远都没抖搂出来的事情,竟然被她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抖出来了。
周文宴害怕到牙齿咯咯打颤,“顾宁,你少来血口喷人,我周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大家不要相信她,顾宁对于我当年抛弃她的事情,怀恨在心,余情未了,这才会来污蔑我们。”
顾宁扫了一眼周围,直接从院子大水缸里面舀着一瓢水。
泼了过去,“就你这狗德行,我对你余情未了拜托你拿一个镜子照照自己,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污蔑你血口喷人那鲁叔呢他可是在周家做了一辈子的人,在怎么说,你们对他来说也是半个家人了,他为什么不让你们进周家”
这话问的,周文宴哑口无言。
姚慧茹却道,“那是因为你们串通一起。”
鲁叔气急败坏,“你们少血口喷人,是老爷子和致远交代了,不会让你们再进周家的,更不会让你们拿走周家的一针一线。”
这——
大家面面相觑。
看着姚慧茹和周文宴那心慌的样子。
他们更相信的是后者,也就是顾宁和鲁叔的话。
“好了,鲁叔,不要和这种贱人生气,不值当。”
顾宁冷眼看着他们,“走吗”
“如果不走的话,那就按照周致远所说的赔偿处理,周家和你们法庭见。”
“混淆烈士血脉,姚慧茹,你该知道的。”
当顾宁再次提起这事后。
姚慧茹才感受到了害怕,之前是因为贪婪,他们都要离开周家了,自然要大捞一笔。
可是,这会顾宁的话,却让她起了退堂鼓。
想到,被顾宁送进去的那些亲人。
姚慧茹是真知道害怕了。
她下意识的拽着周文宴的手,踉踉跄跄,“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