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花颜汐蹲下身,她的手中持着一根刚刚从袖子里取出的粗针。
“这什么东西啊!”
“这么粗一根针,这要是扎进身体里,人岂不是要废了!”
围着徐飞的一群人,被花颜汐手中的针给吓得花容失色。
躺在地上装晕的徐飞,当然也听见了那些议论声。
他听到粗针,头皮都在发麻。
从小到大,他一向最怕扎针,更别提粗针!这简直要命!
“哎呀,徐少爷,我可得将这粗针扎进你的脑门心……”一边说话,花颜汐一边靠近徐飞。
银针一晃,眼见着就要扎进徐飞的脑仁。
倏地,徐飞睁开了眼。他瞥见了花颜汐手中持着粗针,吓得连忙蹦跶起来。
“我,我没事了!”徐飞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得开口。他暗自庆幸自己醒得有些早,不然就要被花颜汐这个女人毒害。
“没事就散了!”
柳太傅着急准备第二场比赛,自然不会多待,他说完,人已经朝另外一端走去。
徐飞趁机就要逃,可哪晓得被夜逸白拦住了去路。
“说话不算话的人,可是小狗哦!”夜逸白故作天真道,“难不成你准备当小狗,汪汪叫”
夜逸白好整以暇地盯着徐飞,想到徐飞的牙竟然还是自己的颜颜治的,他心情又不好了!看向徐飞的眼神,嫌恶之意增添了不少。
“我才不是狗!”徐飞回嘴,情绪激动。
吼完,徐飞又后悔了。他怎么和一个傻子计较!
和傻子交流,显得他好像很蠢。
“既如此,那就开始脱!”
夜逸白眼神一凛,从牙缝中吐出冰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