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附在她耳边警告,“乖一点……吻我。”
有那么一刻,江姝婳真想不顾一切地咬死他。
可又舍不得肚子里那个小生命。
只冷漠地做着无声抵抗。
休想!
外面,白雨宁不甘心地说,“你给江姝婳打个电话,看她在哪儿?”
“我和婳婳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普通朋友。今晚遇到是巧合,不必要多过联系。”
邵文宇说着,又笑了一下。
“白小姐要是不走,我就先走了。”
正因为邵文宇心里了然。
他才说走就走。
白雨宁见他走出几步,又朝男洗手间紧闭的门看了一眼。
恼恨在心里把江姝婳诅咒了上百遍,才转身离去。
他们一走,傅斯年就把江姝婳拉进格子间。
看着她写满恨意的眼,他反而笑了。
“江姝婳,你是我的。这辈子你都休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
江姝婳流着泪,无声承受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没有人再来洗手间。
不知过了多久。
这一切结束,江姝婳双腿发软地往地上滑,又被傅斯年给抓住。
然后抱出洗手间。
他用自己的西装盖住在她身上。
遮住了她的脸。
没人能认出她来。
洗手间外,周木恭敬地汇报,“爷,我让人送白小姐先回去了。”
“你去开车。”
傅斯年话音落,周木快步离去。
回去的一路,江姝婳闭着眼睛装睡。
什么都做过了,她也懒得推开他,就那样任由他把自己揽在怀里。
她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对自己有半丝温情。
不过是把她当成生理发泄的工具和发泄仇恨的对象罢了。
回到婳苑的时候,江姝婳是真的睡着了。
傅斯年盯着她印着泪痕的小脸看了一路,心里的情绪倒是平静了下来。
没让周木出声,抱着她进别墅。
上楼,放到床上。
借着柔和的灯光打量着她,想到今晚在拍卖会上的种种,以及洗手间里要她时的画面。
他眸底又莫名的情绪涌动。
-
白家。
白雨宁一回家就摔了一屋的物品。
抓着什么砸什么,跟在后面劝她的张丽平被砸得鼻青脸肿。
却在白雨宁往地上的碎片玻璃踩去时,她还把手垫了上去。
白雨宁的脚踩在她的手背上,玻璃扎进她手心,钻心的痛意蔓开。
“雨宁,你别这样,江姝婳怎么惹到了你,你告诉我,别气坏了自己,不划算。”
好不容易偷来的人生。
白雨宁厌恶地看着她流血的手,咬牙切齿地问,“告诉你有什么用?你能让白雨宁从这个世界上消息吗?”
“雨宁。”
张丽平生硬地说,“你跟我说说,她怎么气你了?难道是傅院长把项链送给她了?”
她往白雨宁的颈项看去。
没见她戴着项链。
提到项链,白雨宁才想起来,太过生气,自己把项链忘在车里,没拿。
“江姝婳那个贱人,她竟然在拍卖场的洗手间里勾引斯年哥哥。”
“我明天就去找她,替你报仇。”
“斯年哥哥都被她迷惑住了,你要怎么替我报仇?”
张丽平的眼底淬着阴狠的毒,“那,就让傅院长还恨她入骨,像当年那般,让她成为傅斯年的仇人。”
“你以为斯年哥哥还是当初的少年,那么好骗吗?”
白雨宁的瞳孔瑟缩了下。
不管何时,只要想到那一晚,她就觉得浑身发冷。
当初,若非傅斯年当场晕了过去。
又正遇上在那场几十年难遇一次的暴雨冲刷了所有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