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先喝了,保住脑子要紧。”
这要是皇上的贴身侍卫,真给烧成了傻子了,那可怎么是好?
白枭接过药碗,听话地喝了一口。
“呕!”
药还未下肚,又被白枭给皱着脸呕了出来,实在是,太难喝了。
“哎呀,我的药啊。你可知这碗药里,有多少好东西?败家啊!一口也别浪费,全都喝光。”
张太医心疼不已,白枭苦着一张脸,实在无法将手里那碗汤药,再次送到唇边。
“张,张太医,这也,太苦了吧!”
张太医横眉问道:
“你那脑子还想不想要了?”
白枭苦逼点头,“想要。”
“既想要,那就乖乖把药喝了。要不然,明天你那些兄弟们,就都会知道,你堂堂白枭,竟然怕苦不肯喝药。你今日没丢完的人,明天继续丢去。”
张太医威胁一句,白枭想了想,要是让暗三知道……
算了算了,不就是药吗?又不是毒药,喝不死人,他喝就是了。
深呼吸几口气,白枭捏住鼻子,几口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给喝了个干净。
“呕!”
“别吐别吐,喝水喝水。”
张太医赶紧递上一碗清水,白枭接过,咕咚咕咚便喝了个干净,这才感觉好了些。
可口里草药的苦味儿,仍是经久不散。
“张太医,你这汤药里,不会是加了黄连吧?”
张太医一滞,看来这小子的脑子,还好着呢。
“当然没有了,你把老夫当什么人了?老夫能是那么睚眦必报的人吗?医者仁心,这可全都是对你脑子好的药,好药!”
成吧,您老说是就是吧。不过别说,被张太医折腾了这么一顿,白枭倒真觉得脑子清醒了些。
“行了,喝了药就早些歇息吧,明早起来,应该就能退烧了。老夫就先回去了。”
白枭还想再为自己的病情争取争取。
“张太医,我的脑子,是真的烧出的毛病。要不,你再帮我看看?”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睡觉,乖乖睡觉啊,唯有睡觉,方能修复脑子。”
张太医又看了一眼白枭,看着挺正常的,怎么说出的话,都不太正常呢。
“那就,多谢张太医了。”
白枭在身后道谢。张太医有些心虚地溜之大吉了。
白枭躺回床上,干脆听张太医的话,闭上眼睛睡觉。也许明早一醒来,他就恢复记忆了也说不定。
白枭这边消停了。而楚云溪,却正在藏书塔中,寻找关于狼女的信息。
“北蛮皇帝,本欲对赤那首领一族斩尽杀绝。然,要对首领女儿牧其儿动手之时,牧其儿却拿出一只骨笛吹奏,不仅引来她饲养的雪狼,更引来许多毒虫。”
“这等稀奇的能力,令北蛮皇帝起了心思。便将其活捉,带回北蛮皇室。”
楚云溪心下一惊,狼女竟然是从赤那部落,被北蛮皇帝抓走的?
如此说来,北蛮狼女,竟然不是如他们熟知的那般,是被雪狼养大的?
那为何,外界会有此传言?楚云溪忙往下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