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覆一愣，他没想到南艺这么聪明，只一句话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南艺在一个格子间里找到了一袋咖啡的植脂末。
冯覆将粉末拖在手上，用力吹向密码数字按板，常按的数字键挂上了最多的粉末。
南艺用手机的灯光将数字看了一遍：01279。
冯覆边戴手套边问：“这是你姐妹俩的生日么？”
“不是，感觉像是纪念日，你从17、19年开始试吧，太靠前的年份我俩还太小。”
冯覆开始按纪念日试密码，最后试出来是19年12月7日。
“这是什么日子？”
“不清楚。”
进入办公室后，南艺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灰尘的味道，看来吴铮在南音死后就没进来过。
冯覆火速开机去查找视频，很快便找到了保单签署日期——1月27日的视频。
他来不及看，就将1月27日至今天的视频全部拷入了移动硬盘中。
虽然，现在办公楼里没人，可不能久留，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变数。
最后，冯覆调出了今天下午他开车在工厂周围闲转的影像，他点了dlt键，删除的时间段包括现在。
“冯先生，你可真专业。”
冯覆讪讪一笑，“我是有学过的，你不可以这样，非法潜入是犯法的。”
南艺笑容甜美地点头。
冯覆带南艺回到车上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
南艺摘掉口罩和手套，她手心里全是汗。
她将移动硬盘放在包中，想着要换衣服。
冯覆还没等南艺开口，就十分绅士地下了车，背对着车门等她。
南艺对着后视镜整理下头发，补了被粘掉的口红，小声地说：“冯先生，我好了！”
冯覆才转身又上了车。
远处，来取私人物品，南音生前的助理，唐笑笑坐在车里正在翻看手机。
她把刚拍的照片不断放大，发现正在补妆的女人就是她老板的姐姐南艺。
唐笑笑不明白她带人来这做什么，她懒得猜，她现在巴不得这个服装公司被南家人接手，不然南音的资产就便宜吴铮了。
车开出了很远，南艺才问：“冯先生，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干这么冒险的事？”
冯覆被南艺问得一怔，想了片刻，“你不觉得刺激么？”
“你带上我，不觉得累赘？”
“可没你，我不可能这么快就破解了密码，你一看就知道不是你的生日。”
南艺觉得不太对，“你来之前问下我的基本信息，不就行了？”
冯覆深邃的眼睛闪着微光，心底惊醒，“我就是想带你体验下查证据的环节，想多要点钱。”
南艺看向车窗外，“下次别这样了，要钱直说。”
“方才是不是吓到了你了？”
南艺摇头，“紧张是有的，我就是不想做无谓的事情。”
南艺回到祁家老宅时，她觉得夏爷爷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的。
她今天很累，高跟鞋甩在了门口，光着脚边上楼边解裙子的后颈带，进卧室时她脱下了裙子拿在手里。
南艺摸开灯，看到傅辰正躺在她床上玩味地上下打量她。
忽而，傅辰抿嘴浅笑，“脱成这样，你不怕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