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时就知道林筱澄会有这么一问,性格使然,遭遇使然。
有时候,在别人看来应该自信满满的事情,在她这就会瞻前顾后,这和林筱澄那段不堪的经历与原生家庭有关。
方远时知道言语上的安抚根本没办法让林筱澄安心,他收紧了自己的臂弯,“筱澄,相信我,我有能力护住你,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他又说,“你看今天的热搜了吗?傅辰用热搜来堵一些人的嘴,他员工转发的每一条视频都是在告诉那些想说‘南艺是怀孕要挟才做上傅太太’的嘴。”
林筱澄嗫嚅,“可她是南艺啊!”
方远时撑开怀抱,切切地看着林筱澄,“我方远时的妻子不比任何人差,她漂亮,有才华,而且还会生女儿。”
林筱澄破涕为笑,她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方远时的拇指也捻过她的脸庞,“筱澄,我,傅辰、祁俊还有陈宇泽,我们都有能力打击那些语言暴力的人。”
“我明白人言可畏,”方远时柔声说,“但我明白只要有强大的内心,不要说是人言,就是舆论风暴都没用。而我是律师,我最擅长的就是提告,谁以后敢非议你,我告死他。”
林筱澄没表态,她却说,“我坐在车上很累,我想下车走走。”
方远时也觉得车内的空气不好,他忙说,“嗯,你等我下,我到那边扶你。”
他绕过车头,打开了车门,小心翼翼地扶着林筱澄走了出来。
林筱澄这时才发现,原来她在半山别墅。
目之所及就是那绿油油的竹子,那是她和方远时一起种的,而今竹子已经粗壮了很多,而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分分合合,最后,她想还是逃不出他的深情包围。
方远时扣紧了林筱澄的手,“筱澄,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们就把这里做婚房。”
他又说,“通过傅辰的事情,我也受到了启发,我们可以隐婚,等到你适应了,想公开了,我们在光明正大地公开。”
林筱澄看向方远时,“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
方远时很是郑重,“人不能贪虚名而处实祸,婚姻是我们两个人,别人没有权利对我们指手画脚,我也不会让他们指手画脚。”
“等你安稳地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再公开,”方远时揉了揉林筱澄的脑袋,“时间是最好的证明,到时候我也做个好看的视频,让祁俊、傅辰还有陈宇泽公司的员工全部转发一遍。”
他笑得温和,“那热度一定比傅辰的高,我还可以让律所的律师和所有法律顾问的企业客户都转发。你说这么声势浩大的官宣是不是史无前例?”
林筱澄,“......”
她从来不知道方远时会想这么多。
方远时拉着林筱澄往里面走,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一个小猫爪子一样的小图片摆在门口,而后一路蜿蜒的到楼上。
林筱澄看了一眼方远时,“你不会准备了什么惊喜又想惹哭我吧?”
方远时紧绷着下颌,嘴角上扬,“不会的,如果你哭了,我陪你一起。”
林筱澄抿嘴,“方远时。”
方远时俯下身抱起了林筱澄,“我抱你上去,省得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