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眸子微沉。
伸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扯下来。
紧盯着她,她长得漂亮,生病时也有种脆弱的美感,乖乖,小小的一个,很容易让人升腾起变态的破坏欲。
若非她生着病,他倒是真想把她弄坏了。
离开卧室,站到窗边,从烟盒里磕出根烟,衔在嘴边,掏出打火机。
“我去医院找医生,恰好遇到了徐小姐。”陆鸣解释,“她好像被医院开除了。”
他刚才也听到徐挽宁叫了陈柏安的名字,有点尴尬。
难怪江城人人都说徐挽宁爱惨了他。
看来,传言不假。
陆砚北应了声,不难猜出是谁干的。
伴随着“咔嚓”一声,打火机的火光,将他整张脸瞬间照亮,烟被点燃的瞬间,又被他掐灭了。
陆鸣愣了下:
他家二爷烟瘾大,还是第一次看他主动掐烟。
“二爷,徐小姐她……”陆鸣看了眼卧室。
“病了,发烧。”
陆鸣在心里嘀咕,难怪在医院遇见时,她脸色那么难看,“那您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身体啊。”
“还行。”
“看来徐小姐技术不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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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宁这一觉睡得深沉,朦胧睡醒时,发烧的后遗症导致浑身还有些酸痛感,注意到室内很暗,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
她敏锐察觉,这不是她的卧室。
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了陆砚北。
一身黑衣,面色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