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爵声音冷到骇人,真是字字剜心。南溪痛的连每根骨头都散了架。
“我...”她断断续续说不出话。
感受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南溪羞愤挣扎未果,脖颈处还被男人死死握在五指内,男人如毒舌般的眼神一寸一寸似舔舐着她的皮肤...
无法呼吸!喘不上气!
南溪被薄司爵这种羞辱蹂躏到骨子里,她的眼眶红到极致,泪水止不住在里面打转。
“哭?你哭什么?”薄司爵邪佞一笑,深邃的潭底尽显狼性,大手堪堪停在南溪肩胛雪白的肌肤上,指尖轻绘那些红到发紫的淤青印记,“你是觉得被我戳穿了真面目感到丢人?还是...觉得,扯开你衣服的人是我薄司爵而不是冷子焱,感到羞耻?
呵,我告诉你,不管是哪种,都还不够!”
没有半点**或是其他,男人的眼眸充满血腥暴戾,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了女人满是伤痕的香肩!
南溪还没感受到噬骨的疼痛前,清晰无比听到了来自自己右肩上血肉模糊的声响。
“啊!”混杂着羞辱和痛意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滴,南溪痛苦地发出哀嚎,像极了猎人枪下任其宰割的小鹿死前悲壮的吼叫。
十几秒后,薄司爵才松开口重新抬起头打量自己的“杰作”。
女人像是被他的大手挂在了墙上,暴露在空气中刺眼的雪白此刻鲜血淋漓,满是男人口腔内的痕迹半点不见暧昧留下的星火点...薄司爵邪佞地用舌尖刮过牙齿舔舐唇边的鲜血,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望着面色挣红的南溪,心情颇好地松开了女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