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爵沉着脸看着发飙的南溪,女人刚刚还有些暖意的脸颊此刻狰红一片,什么温柔什么红晕都见了鬼去了。
唯有满满的愤怒,以及眼眸中无尽的黑暗,这种落差像一根针扎进了薄司爵的心上。
薄司爵怒极反笑,“我想怎么样?”
倏忽,收回咧开的嘴角,男人的黑眸里迸发出一种最深层的嗜血与恐怖。
他宛若地狱来的撒旦,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接着说道,“我想羞辱你,我想看你生不如死,我想你时时刻刻都活在地狱里,我想让你这一辈子都给绾绾赎罪。
南溪,这些,你从进监狱的那一刻不应该就清楚了吗?”
南溪眼睁睁的看着薄司爵那张堪称漂亮的脸逼近,男人眉宇间的戾气满的都要溢出来。他说着让人疼痛入骨的话,饶是南溪已经没有了心,但依旧清晰地感觉到胸腔里的所有血液叫嚣的痛意。
而后,南溪也笑了,“是啊,我早就清楚了。”
淡淡的酒窝落在女人的脸颊两端,甜美的有些不像话,薄司爵坚定不移的心一瞬间晃了神。
三年了吧,如此熟悉的笑容他已经三年都没有看见了。而如今,这种微笑已然彻底变了味道。
南溪的脸色陡然狰狞,有一种被逼到绝望疯癫的情绪腾得一下在她的眼睛里燃烧,她的声音有些抖,但又混杂着某种异样的兴奋。
她说:“可是薄总,这些你已经做到了啊。
有什么比亲眼看着我受辱更让你满意呢对吧。
怎么,昨天夜里没看够,今天还非得再来羞辱我一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