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记住了。”南溪没有犹豫,她疯狂点头,继续苦苦哀求,“我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把我哥放了吧,放了他吧。”
放了南夜寒么?
薄司爵古井如墨的瞳凝滞了一下,他看着哭得快要窒息的南溪,心口快速划过一丝疼痛。
“现在才知道该求谁了?”男人的口气有些怜悯。
“停下吧。”
“好的老板。”孙扶舟早就觉得天旋地转,认为大老板不该让人搞出这场戏。
唉……
“不对,不对!为什么是停下,应该是放人,应该是放人啊!薄司爵,薄总,是不是搞错了。
孙助理,孙助理回来,应该是让他们放人直接放人!”
南溪的声音已经彻底哭哑了,孙扶舟并没有听见她的话,而南溪只能努力地睁大自己哭肿的眼睛,死死攥着薄司爵的裤脚不撒手。
清澈的眸子里无比坚毅,也盛满了她所有的期待和希望。
只求此刻薄司爵高贵的头颅能为了她轻点一次。
可是,男人并没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认真地将此刻的南溪收进眸子里,忽视掉自己心里怪异的情感。
薄司爵动了动唇,“没错,我说的就是让他们停下,不是放人。”
南夜寒还不能放。
“凭什么,你凭什么?”南溪咬牙切齿,戛然而止的哀嚎声并没有让她好过一些。此刻她的心、她整个人都觉得挖心绞肉一般的疼痛。
“一千万你还没赚到。你今天拿来的钱,不作数。”
不作数,因为是傅琰给的所以都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