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伤害南夜寒,怎么都可以,都可以!
南溪低垂着自己的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涌动的流光,她极其紧张地攥了手,心中无限恐惧,慌张地乱了呼吸。
“除了动你哥,想怎么惩罚你都可以?”
“嗯。”
“做什么都应我?”
“嗯。”
南溪再三肯定后,男人唇角扬起不明显的弧度,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之气,“现在,抬头,看着我。”
四目相对,南溪被薄司爵温热的呼吸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
她的脸颊迅速红了,瞳孔猛地放大。
薄司爵霸道不断进攻的吻毫不怜惜地在她的口腔里疯狂席卷,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南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喘不过气来,甚至都要死掉了一样,她咬住了男人的舌头,男人“唔”了一声,这才离开她的唇。
趁着男人吃痛,南溪一把推开身上的压制,顺势从禁锢中逃脱。
大口喘着粗气,南溪惊魂未定的看着薄司爵。
“呸!”薄司爵将血腥子吐掉,烦躁地吼了句,“南溪你还属狗是吗?!”
什么叫,还?!
而且真正属狗的人应该是你薄司爵好不好,她肩膀上的牙齿印怕是这辈子都会留疤!
这些话南溪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
“我...要喘不上气了。”南夜寒还在薄司爵的手里,南溪不敢再惹毛这个男人了,她轻声细语解释了一句,说完自己竟然脸红到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