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病房里又有什么东西被砸了。
“薄司爵,你凭什么关我,你凭什么又把我关起来!”南溪怒吼的声音里压抑着狂躁不安。
门从外面开了,薄司爵皮鞋踩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空荡又寂静的深夜里,回响在无人的走廊上,像是一步步踩在了南溪的心尖上。
进门,落锁。
男人转身,勾唇。病房里跟他想的一样,南溪把能砸的都砸了,药水瓶、被子、茶杯...一片狼藉。
“你...”
南溪看清了薄司爵的脸,以及他唇边讽刺的笑,“你...真的来了。”
“你这样闹,不就是想要我来么。我来了,你继续。”
薄司爵随手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双手合十,狂狷的眸子里攫着南溪不放。
他有一种,我看着你,随便闹,的意思。
南溪却心生寒意,她不想闹,她只想回家。
“你没资格关我,我要回家。”
看到薄司爵的那瞬间,她就冷静了下来,神情谨慎防备,她绕过男人朝门口走。
门还是打不开。
南溪使劲了很大劲,她颤抖的手都快没了知觉也没有放弃,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本来是她一个人困在笼子里,现在多了一头狼,还是一只刚刚她“谋杀未遂”的狼王。
“别费劲了,没我的允许,你出不去。”
南溪收回手,她漂亮到不像话的眸子里有股火苗渐渐消失,声音带了几分恳求,“薄司爵!我只是要回家,您让我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