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尝试找过其他女人,哪怕是喝醉了,别的女人一碰他,他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满脑子都是那晚南溪跟他在病房里的片段。
男人的眼睛红了,他的模样、他说的话,南溪的心在抖,浑身都不舒服。然而更不舒服的来了,大手流连在她的腰肢,还一寸寸攀爬揉捏。
“你有病就去治,半夜进别人家,我可以报警抓你。”南溪的呼吸有些乱,她的双手奋力抵挡,然而在绝对力量面前,这些都是小把戏。
威胁什么的在薄司爵眼里都是小孩子的把戏。
男人的眼在黑夜里如狼眸冒着绿光,舌尖邪佞地刮过上颚,“报警?捉奸吗?
你是我的情人这件事如果你愿意曝光,我无所谓。”
曝光?不,她不要。
哥哥上次就嘱咐了她离薄司爵远一点,她可以不要脸,不要面子,什么都撕破脸,但是她不能让南夜寒的脊梁骨也被别人戳,更不能让哥哥对她再一次失望。
“可是我最近很乖,我没有得罪你,你凭什么惩罚我?”南溪据理力争,因为她觉得薄司爵要她,就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辱,是为了处罚她。
然而这三日,她真的一点高压线都没踩,甚至没有跟别人多说一句话,每日都在找工作处处碰壁,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个魔鬼!
“就凭...”薄司爵顿了一下,南溪以为他在思考刚准备反攻击抽身,结果她还没动,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了她的耳朵后面。
一股缠蜷绯糜的呼吸萦绕在南溪右耳边,她的身体仿佛电流划过,整个人都僵硬了。
只听耳边的男人低低笑了一下,“就凭刚才你说我有病,而你的身体就正好是我的药。”
他想要!就是这三个字,没有任何原因。
这些话落在南溪的心头,她的眼眶逼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