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不愿意,南溪都必须跟薄司爵说话,今天这场不知道去哪里的地方,见谁?什么事?都对她很重要。
对南夜寒更重要。
这也是南溪不知道第几次问了,这狗男人跟故意似的就是不回答。
而这一次薄司爵也拖不下去了,半眯起眼眸,男人的眼神深邃幽暗,“两个礼拜前,平安夜那晚,在义卖筹款跳芭蕾舞的人,是你。”
南溪愣了一下,恍惚间想起来是有这么一茬,“怎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这次带你见的人叫a,他要你,我送他,就这么简单。”
简单,从薄司爵凉薄的唇瓣里吐出这两个字。
南溪若水微眸里划出一道水纹,她眨眨眼,就像早就了然于心,又很自然地问了句,“既然这么简单,你什么时候放我哥出来?”
“薄总,事成你放了我哥,这是你自己说的。”她不放心加了一句,眸子倏冷,坚定地盯着薄司爵的眼。
薄司爵被看得心头发毛,“我说的是事成,现在还没成!”
他说这句话的感觉就像百分之九十不会成一样。
南溪紧了紧手,尽量让自己大脑保持理智,“那就等事成,请薄总您,遵守承诺!”
车厢里莫名有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前排开车的孙扶舟表示自己差点心脏骤停,那股强烈的感觉又回来了,仿佛大老板不能说的秘密被自己知道了,然后他随时有种被灭口的危险。
但好在,大老板自己并不知道。
不,不对,也有可能他知道但不承认。
就当孙扶舟快被自己的猜想逼疯,后排大佬口寒凉气,轻笑一声,“南溪,你比我想的还要贱,陪谁睡都无所谓是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