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安静的吓人。
白薇薇怕死吗?
她怕,可是她更怕她的阿爵非要带着南溪这个贱人一起走,所以她宁愿冒着可能会惹怒男人的压力也要插嘴。
“哎哟!”
借着装晕的机会,白薇薇的手搂住了男人的劲腰。
结实的肌肉加上专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其中还混着淡淡的烟草香,白薇薇一靠近他,心底最原始的**就开始叫嚣。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属于这个男人!
男人微微皱眉,眉宇间隐藏着淡淡的不耐烦。
但在对上怀中女人的眼睛时,亦如绾绾天真无邪的望着他一样,心中软了大片。
“怎么了?”
见到薄司爵温柔的样子,白薇薇低着头得意地朝南溪笑了笑。
南溪根本不在乎,有人愿意与魔鬼为伍,甘愿在地狱中度过,她南溪不拦着,甚至还要献上她最诚挚的祝福。
可是心底最深处还是隐隐作痛,这是为什么?
“阿爵,我突然头好晕,医生明明嘱咐过让我多休息的,可是我好想见你,所以我偷偷跑出来了。”
“我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觉得我的时日不多了。”
白薇薇为了装的更像,暗自掐了自己一把。
脸上立刻出现痛苦的神色,细密的汗珠透过昏暗的灯光宛若水晶,向心爱的男人诉说委屈与心酸。
“别胡说,我带你去医院。”
薄司爵语气温柔,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