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怎么样?要在我的伤口上再捅一刀吗?薄总还真是恶趣味,断骨可以重连,刀口也可以缝合,你尽管来便是。”可能刚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南溪心底的怨气戾气根本压制不住。
偏偏生在绝望,偏偏在绝望中每一次呼吸她都觉得异常的憎恶!
没有跟南夜寒团聚,而落在了薄司爵的手里,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南溪眼底的恐惧和憎恨刺痛了男人的双眼,心口堵得慌,半晌,薄司爵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浊气。
下一秒他却笑了。
还有力气和他犟嘴吵架,就证明南溪没事,只要她没事,在她住院期间,自己可以勉为其难的让着她。
南溪瞪大了眼睛,她觉得这个男人疯了。
不对,他本来就是疯子。
还是个霸道变态嗜血,跟她有着深仇大恨的疯子!
忽然想到了什么,南溪瞪向靠在沙发上慵懒无比的男人。
“我的手机呢?把我手机给我!”
万一南夜寒后来去车站没有找到她,给她打了电话,那岂不是就被薄司爵发现了?
她不能再让南夜寒落到薄司爵手里,与其被他折磨,不如让南夜寒在外逃亡,至少不用饱受折磨和屈辱。
男人单手撑着下巴,邪魅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没有一个女人看到不会为之沦陷,除了南溪。
“你这么着急要手机,难道有非常着急的事?”
一语点破了南溪的心思,病床上的女人愣了愣,害怕、慌乱等等情绪涌上心头,他不会真的找到南夜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