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爵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南溪的嘴巴一开一合,说的话没一句是中听的,他心里的怒火卷席高涨,应该找个办法让她闭嘴才是。
男人怒叱一声,床上的南溪情绪太激动甚至没听清楚,对方便忽然起身,欺身压了过来。
纵使她刚刚不怕死地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但薄司爵若是动真格的,她还是害怕的。
女人眼底一闪而归的光乱被薄司爵敏锐地捕捉到。
知道怕就好,他要让南溪害怕到不敢离开他。
密密麻麻的吻接踵而来,避无可避只能咬牙承受。
男人顺利的撬开女人的牙关,疯狂地夺取对方身体里的每一分氧气。
南溪的味道依旧能让他失控,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之后还想得到更多,人性的贪婪面对原始的**总是不堪一击。
不知何时南溪已经被压在床上,崭新的患者服不知不觉间被解开了几颗扣子,大片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男人眼底的血色更加明显。
南溪内心是抗拒的,但是每每到这个节骨眼儿上,却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不行,放开我。”
这里是医院。
拒绝的话从南溪的嘴里说出来却更像是邀请,黏人的语调像是趴在男人怀里撒娇的小猫,没叫一声男人的就跟着沦陷一次。
薄司爵动作一顿,双手撑在南溪头的两侧,刻意绕过她腹部的伤口。
他的脸逐渐放大,舌尖舔了舔南溪的右耳,麻酥酥的电流叫醒了南溪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以至于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
“又不是没在医院做过,你害羞什么?嗯?”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女人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儿,连带着耳朵都是粉嫩嫩的,像着了魔一样的用薄唇轻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