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再次睁眼已是第二天,她发现自己手上插着输液管,随着液体进入身体,她也渐渐有了力气。
耳边突然想起男人讥讽冷冽的声音。
“恭喜你,绝食又失败了,就算你不吃东西,营养液、灌流食,都足矣让你吊着口气,接下来你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我绝对奉陪到底。”
薄司爵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危险又迷人的身姿斜靠着沙发一侧,一只手撑着头,阳光下的短发好似在发光,他的头发很定很软,让人忍不住想揉一揉。
南溪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
黄色的液体还在源源不断的注入她的身体,想要扯掉手上的针管,却意外地发现她的双手别固定住了。
挣脱无效,南溪只能怒目圆睁的瞪着薄司爵。
“放开我!”
南溪愤怒的吼叫导致声音沙哑,为什么薄司爵总是要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为什么她要被迫活在地狱里?
“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南溪的叫声一声比一声绝望,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怨恨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射进薄司爵的心里。
空气再度冷凝。
他就静静地看着南溪“发疯”。
等南溪累了,喊不动了,性感的唇角绽开一抹冷笑。
“别费力气了,等营养液输完了,我自会让人把你松开,但是日后你若是再不吃饭,我还会想现在这样做。
你记住,和我薄司爵斗,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
男人冷冷地睨了一眼龇这牙的南溪,她眼中的怨恨真真切切,如同火蛇一样燃烧着他的血管,一寸寸地包裹他的心脏。
南溪疲惫地望着天花板,她颤抖着睫毛,满眼都是绝望和苍凉,直到男人离开,她颤抖着声音自言自语。
“薄司爵,我一定会逃出你的魔爪的。”
“薄司爵,我一定要离开这所监牢这座地狱!”
...
薄扶雪听说了薄司爵对南溪的所作所为,十分心疼南溪,所以第二日她便亲自来探望南溪。
不巧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南溪被佣人和医生按着输营养液,场面极度混乱,南溪就像任人宰割鱼肉一样被人按在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