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爵,既然南溪已经救回来了,你可得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绝不能像昨天那样在胡闹了。虽然我也知道,如果昨天你不出现在现场的话,就算是我也说不过白薇薇。”
说起白薇薇,薄扶雪就气不打一出来。
薄司爵穿好衣服,没有回答姑姑的话,倒是听薄扶雪提及白薇薇的时候,眸色加深,身上徒增一抹杀气。
“只是...你真的不打算和南溪好好解释一下吗?南夜寒的死和你没有关系,这个黑锅你背不起。”
男人的目光悠远绵长,薄唇一张一合。
“她听不进去的。”
一个认定了他是杀人凶手的人,怎么会听得进去他无力的解释呢?只有南夜寒的死才是事实。
“可是...”薄扶雪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薄司泽的声音。
“小溪姐?你醒了啊,怎么站在这?不进去吗?”
门被打开,转过身的薄司爵和南溪对视,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锐泽,姑姑有些话要和你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薄扶雪将小侄子拉走,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薄司爵和南溪。
“进来。”不容置疑的口吻,薄司爵像是下命令一样让站在门口久久不动的女人进门。
南溪的脚步很轻,就像她人一样,瘦得风一吹可能就散了。
女人乌青的眼底流淌着复杂的情绪,刚刚薄扶雪和薄司爵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南夜寒的死,真的喝薄司爵无关吗?
“怎么?还想杀我?”
薄司爵戏谑一笑,点了根烟,无所谓的坐在椅子上,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医生走的时候明明说过要戒烟戒酒。
“对!我就是想杀你,替我哥报仇。”
南溪发狠的眼神流淌着愤怒和怨恨,在没有知道真相之前,她依旧会认定薄司爵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