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扶着秋雅走进里边的卧室,让她在床上躺好,又想着给她喝一点水解解酒,却没想到找了一圈儿才发现,秋雅的房间里除了酒还是酒,根本没有可以解酒的东西。
看来秋雅这段时间过得真的很难。
正想着,又有人来敲门了。
本以为又是保镖来提醒她该回去了,结果一开门发现是一个送水的工作人员。
“这是刚才秋雅姐让我送过来的水还有醒酒药。”
这人带着帽子,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声音也有些怪怪的。
南溪费了点力气才听清,不过她没多想,真以为是秋雅提前叫人给她送水,本想把东西接过来,让人先离开。
此时里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南溪立刻转身回去,对侍者说了句,“你先把东西端进来,放在桌子上吧。”
南溪一边说,一边来到秋雅身边。
手边的台灯被打落在地上,秋雅依旧伏在桌子上,南溪跑过去替她查看了一番,还好,人没什么事。她再瞅了眼地上的台灯,摔得挺彻底。
不过人没事就好,南溪如是想着,刚准备回头...
“南溪,你去死吧!”
帽子下季卿卿的脸凶神恶煞,随着她的一声咒骂,藏在身后的玻璃烟灰缸突然出手,猝不及防地在南溪的脑袋上来了一下。
轰!
被打的那一瞬间,南溪痛觉发麻,眼前立刻一片漆黑,随后又出现了一片星星,这一下可真是死砸得她分不清白天黑夜,梦境和现实。
跌跌撞撞,扶着墙堪堪站稳,模糊的世界天旋地转,她拼命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清楚了一些。
刚才送醒酒水的侍女,拿着站着血的烟灰缸站在她正后方,眼神里的杀意毫无掩饰。
季卿卿。
糟了,南溪大脑里快速闪过这两个字。
她想求救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膝盖内弯被对方踢了一脚,钻心的疼痛再度攀升,她终是受不过,直接摔在地上。
季卿卿见状疯魔笑开,“哈哈哈,南溪,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