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南溪示弱,某个男人就完全招架不住。
薄司爵,一下把人抱起来,两步并一步带着人上了楼。
南溪被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只见薄司爵单手解开了两颗扣子,屈身而下,一举堵住了南溪欲要张开的小嘴。
“呜呜呜,薄司爵你又耍流氓!”
薄司爵从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哼,“谁让你勾引我。”
南溪:“...”
薄司爵餍足,南溪累到发昏。
南溪慢慢发现,这个男人越来越无耻,越来越没有下线,想法层出不穷,南溪还只能硬着头皮满足他,可恶!
“怎么了?生气了?”
见南溪气鼓鼓地窝在床角,和自己保持至少半米的安全距离,薄司爵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该死!这个男人笑起来简直不要太勾引人。
“流氓,无赖!”
毫无力度可言的控诉,只会让薄司爵笑得更加开心。
男人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现在心情特别好,也特别放松,“母凭子贵?他们知道个屁。”
只听薄司爵笑出声接着说道,“子凭母贵还差不多。”
南溪僵住了,
“对了,元尓岚为什么要帮你?你们两个还有联系?”
忽然,薄司爵的眸子凝视着南溪,亦如深渊在凝视她。
南溪猛地回神,全身戒备,这个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在试探她?
“我怎么知道?不仅仅是元尓岚,不管我和谁有联系,你不是都应该一清二楚吗?干嘛问我?”
南溪的语气听起来颇有一股火药味,还有一股埋怨的意思。
她在讽刺,明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您的监控下,真要是和小元子有联系,您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