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走后,薄司爵出现在南溪身后,沉着脸问她,“我们没有关系吗?”
南溪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于是薄司爵便追在她身后说,“我们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未婚妻,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我们的关系比谁都要亲密。”
南溪关上耳朵,假装什么都听不到。
“我们迟早都要结婚的,你现在是我的人,以后也是我的人,以后要是再有人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能说没关系。”
拦住南溪的去路,“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南溪往左走,薄司爵也往左走,她往右,薄司爵也往右。
琥珀色的眼眸突然对上薄司爵的黑瞳。
“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好狗不挡路。”
男人深眸顿沉,瞳孔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生平第一次,被人形容成狗,可是这个人是南溪,所以他一点儿脾气也不能有。
南溪越过薄司爵,背对着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愉悦,看到薄司爵吃瘪,南溪莫名的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因为薄司爵这个“花瓶”的存在,民宿的生意越来越好,有时候甚至还会有人出更高的价格提前预定,就为了一睹薄司爵的真容。
期初南溪还是不能够理解这些人的做法,后来也就接受了,到最后甚至还觉得这也算是一种营销手段,总之能挣钱的事,南溪为什么要拒绝呢?
“钱怎么又少了?”
这是南溪核对的第三次账目,还是对不上,不多不少,和之前每一次都是一样,少了正好少五百块钱。
“怎么了?皱着眉,看起来愁眉苦脸的。”